借奚知吉言,她的父母这一阵子真在外省监督一个重大工程,她妈妈是桥梁设计师,爸爸开建筑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你后背怎么青了这么一大块?”
余水心疼地替奚知擦药,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弄疼奚知。
“不知道哪个孬种拿棍子闷我。”
也就在余水面前她会示弱卖惨,之前打架愣是把指头别折眼都不带眨的。
奚知温柔地抚摸余水泛青的嘴角,柔声问:“疼吗?”
“刚涂了药,我不疼。”余水揉着药水轻轻点在她后背,又是责怪又是心疼地埋怨她:“倒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吱一声,要不是我看到你后背有个灰扑扑的印子,你还真不打算和我说了?”
奚知:“吱。”
余水:“……”
“好了,是我的错,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奚知看到余水眼睛里的愠怒立刻服软讨饶。
“你眉角咋还青了?!”
许放刚给刘玉溪胳膊上的淤青涂完药膏,抬眼时瞥到他头发下藏着的伤。
“你都不嫌疼吗?你这个木头!”
许放一边埋怨他一边轻手给他擦药。
刘玉溪老老实实地坐在他面前,语气有些委屈:“我只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而且前面我也够得到可以自己擦。”
“你真是个傻子!就算是有一点不舒服也要说出来啊!你自己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
“你别激动,扯到嘴角的伤就不好了。”
刘玉溪安抚他道。
许放被这人气没招了,刚开始打的时候刘玉溪就一直护着他,他除了嘴角的伤以外,并没受到其他伤害。现在这个受伤最重的人竟然反过来安慰他。
“刘玉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好?!”
“好。”
刘玉溪仰着脸温和地笑,嘴上答应着一脸恼怒的许放。
“好个屁!”
由于擦了药的缘故,肖景明并没有给他们上酒,炒了一桌子硬菜上了两提饮料。
一群人喝饮料跟喝了假酒一样,胡言乱语嘴没个把门的。他们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就是把自己的光辉履历拿出来和吹饮料一样吹了一遍。
许放奚知余水默默地当一个合格的听众,不发表意见只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炫饭。
刘玉溪和肖景明通个气儿,让她替自己保密,奶奶要是问起来就说自己在许放家学习。
这个夏天,许放还真学会弹一首琵琶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