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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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第2页)

“得不到的东西干脆毁掉比较轻松。”

肆意妄为的疯子,这是对萧凌则最好的形容。

“魏莱,说实话我没亲自打过你,我只是在围观,我只是给了大家一个宣泄口,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态度决定着什么。”

“你应该也不希望,楚虚淮成为那个宣泄口。”

魏莱握在膝上的另一只手,指甲已经无声地陷进了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深深的印子,他无力反驳。

“所以别妨碍我,别打扰我的兴致,你只要在旁边安静看着就行。”

门被用力关上,回响声在魏莱心中回荡,他有种无力感,对自己弱小的认知清晰又明了。

一种无形的东西压在心间,就像他第一次被萧凌则找麻烦的时候一样,他挣脱压制的人群狠狠掐住萧凌则的脖子。

他以为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好惹的,恶狠狠打算着如果萧凌则再来找麻烦,就算遍体鳞伤也要把他咬下一块肉。

直到回到家中,他发现母亲被公司辞退,突如其来毫无征兆。魏母在保洁公司工作了一年多,因为聋哑干起活来比其余人更卖力,颇受客户的好评。

他代替母亲去保洁公司询问原因,走进办公司,却看见了眼熟的身影,是跟在萧凌则身边的小跟班。

名叫萧然的公子哥坐在老板的办公椅,腿交叠着,随意地搁在桌沿。老板此刻正站在椅侧三步之外。他微微弓着背,双手交叠在小腹前。

“看到我很惊讶?”他笑得很嚣张,“这是我家的公司。”

萧然起立走向魏莱,冰冷的手像毒蛇一般拍打他的脸庞:“这是你活该,做人就应该服软。我敢保证你的妈妈在全海市的保洁公司都找不到工作。”

只是一次小小的反抗,却换来无比深刻的教训,因为萧凌则的厌恶,他成为大家倾泻恶意的目标。

他不能让楚虚淮落入这样的境地,萧凌则说得对,他只能旁观其余什么都做不到。

魏莱感觉自己不能呼吸,胸口正中仿佛压上了一整块冰冷的磨盘,沉甸甸地往下坠,他打开了窗户,下午的雨让天气降温,一种湿润的、渗透性的寒冷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冰凉灌满胸腔,带着海的微咸,清醒得让人有些痛楚。耳朵和鼻尖很快失去知觉,只剩下麻木的刺痛,他在用这种方式冷静。

半夜魏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自然的温度,仰面在床上抬手捂住眼睛,他发烧了。

他没有叫醒任何人,而是爬起来去客厅,在黑暗和发烧带来的轻微晕眩中,一切都变得困难,翻出药箱时手都有点抖,扶着电视柜站起来,眼前黑了几秒。稳住后,慢慢走向厨房。

他总习惯独立解决所有麻烦,害怕麻烦其余人,就连生病也是这样。

第二天,楚虚淮是第一个发现魏莱生病的,他准备叫上魏莱一起晨跑,敲门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平常这个时候魏莱早该起床了。

他轻声说了声打扰,打来房门,发现魏莱双脸通红躺在床上,他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掌心触到灼人的温度。

体温计显示39度,再晚一点人都要烧傻了。

非常不凑巧,今天周日,楚嫣然和魏静一大早就出门驾车去隔壁省的观光了。

他轻拍魏莱的脸,“醒醒,我送你去医院。”

魏莱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凉意,眷恋蹭了蹭,听见去医院,他嗫嚅,像小孩子耍赖一样说:“不想去医院。”

楚虚怀伸回自己的手,想打电话给私人医院的医生,一只手却被拽住抽不回来。

魏莱手指蜷缩着,将另一只手紧紧箍在中间,像是获得某种安全感,忽快,忽慢,拇指无意识地按压着他的虎口。

他握得很紧,楚虚怀只能用剩余一只手艰难打电话。

因为高烧魏莱的眼神懵懵的,视线没有落点,额发被薄汗濡湿了,几缕墨色贴在瓷白的皮肤上。

他把玩着楚虚怀的手,慢慢摩挲,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楚虚怀无名指的第三关节处,那里有颗极小的痣,他便用指腹绕着它打转。他的食指偶尔会探进他的指缝,并不握紧,只是虚虚地搭着,感受肌肤相贴时那种温润的触感。

好喜欢,喜欢这个人,不仅仅想摸手,还想触碰更多。

昏沉沉的脑袋此时却格外坦诚,大胆实施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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