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文学

生日（第4页）

……

尽管多了个不速之客，艾斯的生日会还是继续进行下去了。

期间，罗杰和金狮子互砸蛋糕，不小心砸到了加尔默罗修女的照片，夏洛特·玲玲直接发怒，追着两人使劲锤。

最后还是艾斯擦干净照片，露玖用甜品把玲玲给哄好，万国的地皮这才逃过一劫。

喝酒上头的火焰花一把搂住露玖，嚷嚷着要把露玖挖到九蛇岛。一旁的夏琪怎么扯也不管用，喊了八百回姐姐也没把这个醉鬼叫醒。

还是露玖答应下一年她去九蛇岛上过生日，火焰花才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来。

艾斯跑去找白胡子贴贴时，罗杰又应激了，三米高的个子抱着艾斯的大腿痛哭流涕，嘴里说着什么明明是他先来的。

艾斯忍无可忍，只好答应后面有空就去找罗杰海贼团玩，罗杰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洛克斯对白胡子破洞的披风发出了嘲笑，白胡子还没动手，艾斯就先跳起来打人了。当洛克斯手痒又想锻炼艾斯时，抬眼对上露玖的微笑，又偏过头若无其事地喝起酒来。

……

入夜，遍地都是睡得七零八落的海贼，时不时还有人说梦话、打鼻鼾。

艾斯揉着惺忪的睡眼，被露玖拉进了屋里：“妈妈，怎么了？”

露玖轻轻拨开艾斯睡得有些凌乱的额发，语调中带着笑意：“啊啦，是不是忘记妈妈还没给你送礼物了？”

艾斯茫然地眨眨眼：“欸，妈妈做的那个大蛋糕不是吗？”

“蛋糕是蛋糕，礼物是其他东西。”

艾斯在凳子上乖乖坐着，看见露玖从房间里捧出来一堆礼物盒，眼睛微微睁大。

——这么多吗？

露玖摸了摸艾斯的脑袋，轻声说道：“你前二十年的生日我都没有参与过，所以这次我决定这次给你都补上……啊啦，怎么又哭鼻子啦？”

艾斯擦了擦眼睛，抱住露玖，头埋在妈妈的头发间，瓮声瓮气地说：“谢谢妈妈，我很开心。”

露玖轻笑一声，把人抱在怀里，开始一件一件地拆礼物，边拆边和艾斯说话。她的声音和羽毛一样轻盈，在寂静的夜晚里，就像在唱哄孩子的摇篮曲。

“一岁的你还是个刚会爬的小婴儿，我看卡普先生照顾你的时候，你看到摇晃的东西就好咯咯笑，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支小拨浪鼓，啊啦，怎么脸这么红？……你两岁之后好动了不少……”

“嗯……这一年你和小萨博一直在攒海贼财宝，所以礼物我给你塞了一箱的金条，不过你们那时候似乎更喜欢收藏宝石吗……”

“你10岁的时候遇到了小路飞，也是逐渐变成个可靠的哥哥呢。我看你好像很喜欢玛奇诺小姐送的衣服，所以我也想给你织一件毛衣，嚯啦，这是你10岁的礼物，要不要穿上试试看……”

“17岁的你出海后经历了很多有趣的冒险呢，还遇到了白胡子先生……你看上去在海上玩得很开心，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著名岛屿的永久指针……”

“20岁的那年，你过得不是很开心，但是你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大家都爱着你哦，艾斯……”

每一份礼物都别着一张信纸，上面写着露玖对艾斯每一岁的祝福和一些琐碎的话。

“嘀嗒。”信纸的墨迹被洇湿。

艾斯慌忙抬头，摸了一把脸颊，掌心里满是泪水。不知怎的，他无措地喊了一声“妈妈”。

露玖用手巾轻轻地给艾斯擦干净脸，把最后一个礼物盒放在艾斯的手上，随即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上艾斯的额头。

“艾斯，21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