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敢打我?”
这一巴掌彻底扇醒了月永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只剩一个太子虚名了,现在这座京城,他一个人都调不动。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帝陛下早就气得面色发青,直哆嗦:
“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造反的不是太子吗?”
月青凝挑眉发问:
“太子无兵符、无圣旨,私控京畿,意图造反。父皇,我是来平叛的。”
“你,你!”
月济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逆女!你这个逆女!直到现在还强词夺理!
孽障!当初就该把你和你娘亲逐出皇城,不然大郢国也不会沦落至此!
太子是国之储君,岂容你说三道四,任意处置?你,还有你们这些人!”
月济指向满殿群臣:
“现在立刻退下,朕以皇族之名起誓,只要结束这场闹剧,朕可以当今晚的事没法发生过,既往不咎!”
“父皇!”
月青凝一声冷喝,响彻全场:
“难道只因为我娘亲出身卑微就是有罪吗?难道只因为月永睿是太子,他做的那些丑事恶行就可以置若罔闻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不是您说的吗!”
“我。。。。。。”
月济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月永睿做的这些事确实天怒人怨,毫无储君之德,如果他有的选,定然会另立储君。
可他现在没得选了!月临寒已经被杀了,其他皇子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他只能死保月永睿!
月青凝凤眸含霜,玉阶前陡然拂袖,声如寒玉:
“父皇为君三十载,可曾见饿殍塞河道?可闻黔首夜半泣?昔年北境大旱,朝廷拨粮百万石,至灾区十不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