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你非要把它当‘刺’使,”李姐“啧”了一声,“那结果呢?就扎伤了你自己。”
“你要是……”
李姐的目光,飘向了张科长那扇(重新关上的)木门,她脸上闪过一丝(苏晴昨晚在杂物间门缝里看到的)那种特有的、娇媚的潮红。
“……你要是,把它当‘桥’……”
“呵。”
李姐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充满了优越感的轻笑。
她(百分之百确定苏晴昨晚目睹了什么,因为她听到了印刷室那边的动静)故意挺了挺胸,慢悠悠地,撩了一下自己那头“方便面”卷发,手腕上的金手链,在走廊的灯光下,“晃”地一下,刺痛了苏晴的眼睛。
“我呢,”她用一种“宣布”的口吻说道,“张科长刚通知我,咱们科室的‘先进个人’,定我了。”
“哦,对了,”她像是刚想起来,“他还特批,给我调休三天。我这金手链,就是准备戴着去省城逛街的。”
她再次蹲下,凑到苏晴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面前,压低了声音,像魔鬼一样低语:
“你呢?”
“高材生,你拿到了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了苏晴那双(因为刚刚抓过张明华裤腿而)更加肮脏的、黑乎乎的手上。
“你拿到了一手的油墨,”
然后,她的声音变得更残忍,更清晰:
“……和你爸的断指。”
“傻丫头,”李姐站起身,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仪式”。
她用看“死人”一样的眼光,最后瞥了一眼苏晴。
“这就是你那‘清高’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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