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彦轻笑一声,哼著小曲回了西院。
“不是,你们这么怕他干什么?”赵秉忠无奈道。
“你他妈別闹了。”
刘光奇没好气道,“现在老赵厂长都没得做了……当了个什么副科长,你还和他闹,他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唔?”
赵秉忠顿时愣了一下。
“兄弟,如果赵羲彦还是厂长……那咱们怎么闹都无所谓。”
苗忠宇嘆气道,“他现在都是个副科长了,他要堵在你厂门口,打你一顿,你是可以去告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都是副科长了,你一个副厂长,面子都丟完了,以后谁还把你当回事啊。”
“臥槽,他不敢的吧?”
赵秉忠顿时被嚇了一跳。
“不敢?以前他是副厂长的时候,直接在会议室,当著厂长和很多领导的面,直接把文件袋甩在人家脸上。”
傻柱苦笑道,“真把那小子惹毛了,他什么事都乾的出来的。”
“那……人家就不找他麻烦?”赵秉忠小心翼翼道。
“哎呀,这算什么。”
刘光奇点燃了一根烟,惆悵道,“当年我们部委有个李部长……他来找赵羲彦的麻烦。”
“赵羲彦直接当著我们部长的面骂他,还扇了他一巴掌,说什么『我这副厂长不当了,你这副部长也別想当了。”
“臥槽。”
赵秉忠被嚇得面色惨白,“这……他是疯子吧?”
“他要是疯子就好了。”
傻柱嘆气道,“他从进我们院子以来,他就不想上班知道吧……以前秦姐不过是个办事员,他就心安理得的吃软饭。”
“现在秦姐都是副厂长了,他要是不上班了,那做梦都得笑醒,但是你就不同了,你要是不上班,你得饿死。”
“哈哈哈。”
满院子的人皆是笑了起来。
“妈的,那个不要脸的,难怪这么狂。”赵秉忠颇为晦气道。
“所以兄弟,弄他可以,但是他现在都被弄下来了……你还要落井下石,到时候他疯起来,和你同归於尽。”刘光奇撇嘴道。
“得得得,算我怕他成不成?”
赵秉忠嘆了口气,“不过,他走了也好……陈厂长现在可是把事情都交给我在做,保不准这事成了,我就成厂长了。”
“唔?”
眾人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表示。
“不是,我以后可是厂长……”
赵秉忠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