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嘆气道,“如果再让他们这么卖下去……那轧钢厂就真废了。”
“对了,李为民怎么说?他难道不知情?”赵羲彦好奇道。
“他能不知道嘛?他就是故意的。”
张一新笑骂道,“他是什么人?他在轧钢厂待了二十多年了……钢材的报废率是多少,他怕记得比他的身份证號都清楚。”
“现在眼瞅著他压不住陈秋南和钟正南了,苗德政又作壁上观,所以他就故意让他们搞,前脚陈秋南和钟正南落网了,他后脚举报信就上来了。”
“嚯哟,这李为民还真成精了。”赵羲彦笑道。
“那是,他的手段还是不错的。”
赵一鸣嘆气道,“这些年,他吃著你当时留下来的老本……倒是也没对厂里伸手。”
“哈哈哈。”
赵羲彦顿时乐了,“那这不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嘛。”
“去你的。”
安兆庆也笑了起来,“你不就是怕我压不住黄公略嘛,但凡我说我压得住他……你不早把李为民按死了嘛。”
“唔,你压的住黄公略?”
赵羲彦眨了眨眼。
“你……”
安兆庆顿时老脸一红,“压不住啊,他奶奶的,他那个人做事是滴水不漏,那是一点把柄都没有啊。”
“那不就得了。”
赵羲彦笑骂道,“你都压不住黄公略,我还去得罪李为民……这不是閒的蛋疼嘛。”
“你呀。”
王文智嘆了口气,“你年纪不大,心眼比马蜂窝都多……”
“哎呀,都是討生活嘛。”
赵羲彦笑一声后,靠在了水池边上。
半个小时后。
眾人换了衣服,刚准备在张一新的办公室吃顿火锅,突然张寒梅推门走进来,身后还跟著王一诺。
“赵科长,手段高超啊,居然把大家玩的团团转……”
“唔?”
赵一鸣等人惊讶的看著赵羲彦。
“不是,妈……你说什么呢?”赵羲彦诧异道。
“还和我装蒜呢?”
张寒梅笑骂道,“诺诺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
“啊?”
赵羲彦满脸错愕,“王一诺……你和你妈说什么了?”
“去去去,別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