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仪收回目光,淡声:“没什么。”
“这身功夫也是你师傅教的?”
“嗯,小时候身体不好,师傅教了两招,让我强身健体。”
“能教你这么多东西,你师傅到底是什么人啊?”
鹤仪咧嘴一笑:“普通人。”
上官凛也冲着她笑,话里透着危险:“小爷我看着像傻子嘛?”
“他人如今在哪?”
“公子想见见?”
上官凛挑眉:“不行?本公子金贵着,别人想见还见不到呢!”
鹤仪见他这副模样,起了捉弄心思,故作深思,“公子想见也不是不行,但可惜他老人家前两年驾鹤西去了,我又几年不曾归家,那地的野草怕齐人高了。”
“……”上官凛气笑了,咬牙就要去追她:“你敢耍我玩!”
“民女不敢。”鹤仪佯装无辜,耸肩回他,脚下却悄悄往后挪,转身就跑,身后是上官凛喊声:
“鹤令霄!你别跑!我们再打一场!”
……
见他们跑远,苏崖几个也不藏了。
“年轻就是好啊!”
其他几人颇为认同,纷纷点头
“老苏,我看小公子怕要栽在鹤夫子手上喽~”
“大将军他知不知道啊?我得去和他说说讨杯好酒!”
说话的是苏崖同乡张弗,其他几人闻言也争着去。
苏崖拦下他们,一脸认真:“人大将军慧眼怎么看不出来,肯定一早看出自己儿子动凡心了。”
“都搬酒去,阿蒲还带人在那边等着呢!”
张弗品出他话里的不对劲,“老苏,你不去?不会是想自己去找大将军吧?”
苏崖:“害,咋可能!俺是那种人么?”
“是!”
几人嬉笑着打闹离开。
……
上官凛追上鹤仪,臭屁了几句,沐栩就找来,说大将军有事找他,把人叫就走了。
契丹大败求和,皇帝会设宴款待将领,但终归不如军里舒坦。
所以回长安的前两天,军里为了庆祝,也会办场庆功宴,但是不能多喝,以防偷袭。
主将与部下一块,鹤仪则和阿蒲他们聚在另一边围着篝火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