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附身靠近她,眼神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痴迷。
偏偏她仍在继续。
“但是……不清醒才是本能呀,”陈仪月眨眨眼睛,用上半身靠近他,轻轻抵上他的额头,像是要将脑海中的想法灌输给他:“……要是这种时候也要随时保持理智的话,未免也太无趣了……”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发出的邀请吗?”
陈仪月笑笑,从他手中接过主动权:“我没说不可以。”
心照不宣的对视,男人喉结滚动。
垂眸,上次留在她肩颈上的齿痕已全然消退,容珩只觉得她同那条绿裙子一般,柔软细腻,让人一碰便舍不得放手。
太柔软……柔软到激起他某些堪称恶劣的想法。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从眼中隐去,露出她喜欢的、愿意沉溺其中的温情。
既然如此……他的唇流连着往下,亲了这里,那里也舍不得放,随即连带着鼻尖陷入一片无穷无尽的柔软之中。
陈仪月许久未曾经受过,受了刺激,身体本能的向前挺去,被抱着跨坐在男人身前。
双手无力攀附着男人宽阔的背脊,感受着他后背每一处肌肉发力的走势。
身体被他完全掌控着向上抬起,一个吻,隔着绿丝绸,很轻的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刚刚有没有吃饱?”
他是故意的吗……总是问一些饶有歧义的话……
偏偏他眼神似乎纯洁极了,让陈仪月无处发作,只能咬唇点点头。
“嗯,”他打量了下,“是有点鼓。”
“很可爱。”
他的掌心覆盖上去,手心下一片绵软:“这里。”
她孕育生命的地方。
不够。
还要更近。
指尖湿淋淋的,触感令他感到浑身发麻、颤抖,喉结止不住的滚动着。
理智的人再顾不得什么循序渐进,双眼失神的亲吻着她,吻的迷乱又忘情。
更深一些。
他听到她的诉求。
……
陈仪月最后是被容珩抱着回到卧室的。
“自己来?”
旖旎还萦绕在二人周围,他的指腹还在微微发皱,显现出曲折软绵的凸起。
陈仪月鹌鹑似的点点头,不愿看他,一味的用眼神示意他快些离开。
容珩看出女人的羞怯,不想离开,但又不得不离开。
因为他无法确定自己一旦留下,是否会失态,甚至于彻底失去控制。
他克制着扫过她身上被他弄出的淡淡的红痕,亲了亲她的脸侧,沉声:“晚安。仪月。”
“晚安……”
陈仪月从自己的臂弯中抬起眼,声音闷闷的。
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