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念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个活化了的、充满了粘性与吸力的温热肉套死死锁住,每一次呼吸,甚至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穴道内部因为负压而产生的强烈吸附感,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根巨物中抽吸出去。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无比销魂,让他有种即将被彻底吞噬的错觉。
斐初夕感受着体内那因为负压而愈发紧密的连接,以及季念传递过来的、因这奇异感觉而产生的轻微战栗,她那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现在,游戏才真正开始。”她用清冷依旧,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随即,她腰肢发力,丰腴挺翘的臀部带动着整个身体,在那根被负压紧紧吸附的巨棒上,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上下起伏。
每一次下坐,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枚拳头大的“攻城锤”深深地、狠狠地砸向自己敏感的宫口。
而每一次抬起,那强烈的负压吸力又会紧紧地拉扯着季念的龟头和柱体,让他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挺送,仿佛要将他连根拔起一般。
“噗嗤、噗嗤……”
粘稠的淫液因为这剧烈的抽送和负压的作用,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
斐初夕的每一次起伏都精准而致命,她不仅仅是在承受,更是在主动索取,主动攻击。
那双被蛛女药剂强化过的修长美腿,此刻如同最精密的活塞连杆,将她“渴望榨取”的意志,通过这面对面的乘骑姿势,淋漓尽致地传递到季念的每一寸神经。
躺椅在有节奏的吱呀声中摇晃,海风似乎也变得更加燥热,吹拂着两人汗湿的身体,却带不走一丝一毫这令人窒息的欲望与张力。
斐初夕以那充满力量与韵律感的姿态,在那根被负压紧紧吸附的“攻城锤”上起伏了十数下。
每一次坐实,都伴随着季念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每一次抬起,都带着他几乎要失控的灵魂。
她的身体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完美地掌控着节奏与深度,既像是在享受极致的贯穿,又像是在对这根凶器进行着不知疲倦的研磨与榨取。
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沿着她英气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季念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但眼神却愈发明亮,充满了狩猎般的兴奋。
突然,在一次深沉的坐落后,她动作微微一顿。
那双清冷的凤目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
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
虽然以她的体质和药剂带来的特殊性,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但长久以来的习惯和一种潜意识里的谨慎,还是让她觉得少了一层“仪式感”。
更何况,她那“蛛女药剂”所赋予的特殊能力,若不用上一用,岂不可惜?
念头一闪而过,斐初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并没有从季念身上下来,依旧保持着面对面蹲坐乘骑的姿势,只是腰腹微微发力,将两人结合的部位略微分开了些许空隙,但依旧保持着吸附。
随即,一股与之前那种粘稠淫液截然不同的、更加晶莹剔透、带着一丝奇异金属光泽的特殊液体,从她蜜穴深处的特定腺体中精准地分泌出来。
这股液体量并不大,却以惊人的速度,沿着季念那根依旧坚挺的、沾满了她先前爱液的巨棒表面均匀流淌、覆盖。
几乎就在这特殊淫液接触到空气和季念皮肤的瞬间,它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固,在季念那根硕大的肉棒表面形成了一层极薄、却又带着惊人韧性的透明胶质薄膜。
这薄膜完美地贴合了“攻城锤”的每一个细节,从根部一直延伸到那巨大的龟头顶端,甚至连冠状沟的微小褶皱都清晰可见,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宛如一件量身定做的、透明的生物装甲。
“蛛丝套”——完成。
季念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先是被一股略带凉意的液体包裹,随即那液体瞬间凝固,带来一种奇异的、略微收紧的束缚感,但并不难受,反而因为这层薄膜的隔绝,让他那本就被“攻城锤药剂”降低了敏感度的龟头,更加能够承受长时间的、高强度的摩擦,欲望也因此更加高涨。
做完这一切,斐初夕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被“蛛丝套”包裹的巨物依旧雄伟,而她自己,则因为之前的动作,那件本就色情到极致的泳裤更是被她随意地拨到了一旁。
那块仅仅能遮住蜜穴入口的三角形布片,此刻被挤压在一侧大腿的根部,使得她那被魅魔精华催化得饱满丰腴、此刻正微微敞开的神秘幽谷,几乎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季念眼前。
细密的、被汗水和淫液打湿的几缕阴影更添了几分神秘。
至于上半身那件更为大胆的乳罩——黑色为底,点缀着细碎金色闪片的布料,仅仅遮盖住乳晕和乳头,大片雪白丰盈的乳肉则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嫣红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根本没有脱下它的打算。
如此这般,泳衣非但没有起到遮蔽作用,反而因为这种刻意的“半遮半掩”,这种只将最核心、最私密的部位象征性覆盖的布料,更加凸显了她身体的淫荡与肉感,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更加浓烈、更加赤裸的“欠操”气息。
仿佛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被蹂躏,渴望被更深、更狠地占有。
斐初夕以那充满力量与韵律感的姿态,在那根被负压紧紧吸附的“攻城锤”上起伏了十数下。
每一次坐实,都伴随着季念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每一次抬起,都带着他几乎要失控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