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林守溪与楚妙闻言,立刻如同乖巧的学子般,正襟危坐,连连点头,摆出认真聆听的姿态。
楚映婵接着道,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越动听:“我需一套出席典礼的冠冕华服,故而,我来寻娘亲商量一番。”
楚妙一听是为正事而来,连忙拍着饱满挺翘的胸口保证,那动作引得浴袍下的丰盈波澜又是一阵微颤:“没事!包在娘亲身上!婵儿放心,娘亲肯定倾尽所能,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冠绝群芳!”
林守溪在一旁却是有些疑惑,插嘴问道:“楚楚,平日这身白衣剑裳,清雅出尘,已是极美,不合穿么?”
在他眼中,楚映婵无论穿什么,都是世间绝色。
楚映婵微微侧首,看向他,耐心解释:“自是可以穿的。只是,此次庆典不同往日,与会者皆是各方巨擘,场面浩大,礼仪繁复。神山司仪长老特意传讯,言及服饰需合乎典礼规制,彰显我等身份与对盛典的敬重,故而需得更庄重些。”
“原来如此。”林守溪恍然,点了点头。神山规矩多,他是知道的。
正事说完,内室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些许楚映婵目光再次扫过只穿了浴衣、发丝都还未完全干透的两人,轻声道:“既已与娘亲说定,那……我就先离开了。”
“婵儿干嘛要走?”林守溪见她起身欲走,连忙伸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素手,那手微凉,滑腻如脂。
他放柔了声音,温言道:“天色已晚,云深路滑,不如就在此留宿一夜,明日再回楚门也不迟。”
“留宿……”楚映婵纤细的手指微微一颤,想要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抬眸看向林守溪,又飞快地瞟了一眼旁边神色同样变得有些不自然的楚妙,心中那份刚压下去的窘迫再次升起。
她怕的就是这个。
虽然此前在特殊情境下,也曾有过与娘亲大被同眠、共侍一夫的荒唐经历,但那时人多势众……或者说,与慕师靖、小禾等等一起,众女齐上阵,混在人群里,尚可自欺欺人,不至于太过羞赧。
可眼下,这仙楼之内,只有她们这对母女花与他……
这,这怎么好意思呀?
光是想想,那白玉般的耳垂便已悄然染上绯色。
楚妙见女儿神色踌躇,面露难色,再看林守溪那隐含期待的目光,作为母亲的本能立刻占据了上风。
她一把将楚映婵搂进自己怀里,如同护崽的母兽般,隔开了林守溪些许,然后扭头对他嗔怪道:“一天天的,你这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守溪张了张嘴,还想分辨什么,比如自己只是单纯想留楚楚住下,并未立刻就想那些“乱七八糟”之事。
但楚妙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娇蛮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蚊蝇一般,下了逐客令:“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们母女久未相见,正好说说私房话,这里哪有你的位置?快去别处歇着去!”
“好吧。”
眼见形势急转直下,从可能的齐人之福瞬间变成了被扫地出门,林守溪看着依偎在一起、容貌酷似、却各具风情的两位绝色仙子,深知今夜已无隙可乘,只得完全投降。
他无奈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浴袍,转身离开了这间满是女儿家馨香的内室,将那方空间留给了这对关系微妙的母女花。
门被轻轻带上,内室中,只剩下楚妙与楚映婵二人。
梳妆台上的水晶镜,清晰地映照出母女二人同样绝美、却神色各异的容颜。
楚映婵抿着樱唇,轻声问:“娘亲,你……开心吗?”
“死丫头,说什么开不开心的……”楚妙羞红着脸,捏了捏女儿的脸颊。
冰雪聪明的楚映婵心下了然,她拥着母亲,说:“只要娘亲喜欢的,女儿都支持。”
“小婵儿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楚妙忆及往昔,感慨万千。忽然觉得抱着楚映婵、含饴弄女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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