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把头缩回去。
……
“等等,谁???”
歌剧院瞬间炸开锅来,对审判官的维护声乱哄哄地响成一团。
“小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啊!那维莱特大人高风亮节四百年了,我可不容许你侮辱他晚节!”
“綺良良,你为什么……”朋友也不理解。
“我没乱说!”
绮良良气得到处哈气,又委屈又恼地大叫。
“我们猫猫,摊开肚皮只是表示友好,不是要让你们摸啊!随便碰别人脆弱的地方……这和握手时去掏人家褲。裆有什么区别!!”
掏人家褲。裆…
有什么…
区别…
余声绕梁,久久不绝。
“嘶。”记忆里的那维莱特迅速收回落在猫肚子上的手,困惑地看手套上被咬出的孔洞。
“为什么咬?”
因为你,掏人家裤。裆。
最高审判官掏别人裤。裆。
那维莱特掏梅因库恩裤。裆。
维护声瞬间止息,观众席安静得像是死了人一般。
“原、原来还有这种事。”
莱欧斯利磕巴了一下,他瞳孔颤抖着看向旁边昏睡的兄弟,强行镇定。
“那、那我好像也没少掏,应、应该没事吧,梅因库恩好像不、不太在意这种事,那维莱特,哈哈,你应该也挺惊讶吧……!”
他回头,本想宽慰名节大损的朋友两句,却立刻被那维莱特的状态吓了一跳。
“那维莱特?!”
“我、我……”
那维莱特身上露出的皮肤本就不多,现在打眼一看,除头发外哪哪都是紅的,素白的脸颊,光裸的额头,菱尖的耳,甚至连转手时偶尔露出的皓白手腕……全都滚烫地羞紅了。
毫不夸张地说,最高审判官他熟透了。
“我、我会向梅因库恩先生争取、庭外和解的……呜!”
太可怜了,芙宁娜在上,你看他羞得声音都呜咽了!
绮良良状况外,脑袋一仰还想乘胜追击,“什么是庭外和解?你这个变态,说清楚一点……哇!”
娜维娅飞扑过来捂她嘴,“少、少说点吧你!留点面子!我们就这么一个最高审判官!”
“对、对!”夏沃蕾也心惊胆战地劝,“别给他羞出问题了,平日里那么波澜不惊的人,猛地来这一下心脏受不了……”
“什么?什么?别捂我!我就要说!”
猫是不听语音指挥的,无论是哪种猫,眼看着她挣扎着又要张嘴,千织当机立断地从怀里掏出机械玩具鼠。
“看这里!绮良良!”
她把发条拧足,全力扔向门外!
“快去抓!要跑了!”
“鼠鼠!好吃!”
本能占据大脑,绮良良一个变身,盒子猫迅速地追了出去,歌剧院得以安静。
尴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