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不爱我,
没办法呀没办法,
我就把他吃掉啦。”
陆灼心如死灰地听着魔音绕耳。
三分钟后。
他们的房门被无数双手愤怒地砸响。
为了维护和平,对方推出了最礼貌、脾气最好的宋礼来作为交接人,客套地和陆灼商量道:“陆老师,请您想想办法,让您房里那个坏掉的[二胡]闭嘴好吗?”
陆灼:……
宋礼带着黑眼圈,疲倦道:“请您考虑一下,在凌晨听到这种歌声——”
“以及这种歌词——”
陆灼头疼地掐了掐眉心:“好的,我明白了。”
接下来又是一场大战。
讲道理,无果;用武力胁迫,无果;
试图用毛巾去捂住他嘴,还没成功,陆灼自己就先下不去手了。
最后,陆灼只能好声好气地和时眠商量:“你不能高声唱歌。”
时眠不服:“为什么?”
和醉猫说什么“现在是晚上,别人要睡觉”这种道理是没有用的。
陆灼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想听。”
时眠震惊。
陆灼:“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可以只给我一个人唱吗?”
时眠犹豫片刻,点头:“好的。”
两个人埋头裹在被子里。
可惜没有任何的“美好”与“暧昧”,只有絮絮叨叨的各种□□,和更加黑暗的歌声。
*
次日。
陆灼脱离了拍摄。
他原先就有别的日程,之前也和节目组打了招呼,只是临走前,他看了眼熟睡的某人,下意识地找来了一张便利贴,写下了两句嘱咐。
写完了,陆灼盯着看了半天。
最后还是摸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只是交代了节目组,到时候转告时眠一声。
于是,等时眠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了他自己。虽然昨晚有点醉了,但毕竟度数低,时眠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只是觉得身体有点莫名的“虚乏”和“疲累”。
他的脑子里没留下多少昨晚的回忆。
只有零星的碎片,让他仔细琢磨了一下。
片刻后,他给时臣打去了电话,语气分外严肃:“哥。”
时臣的眼睛还盯在文件上:“嗯?”
时眠义正言辞:“我有点怀疑,陆灼喜欢我!”
时臣顿了顿:“哦?”
时眠:“真的。”
时臣皱着眉,将文件丢到一边,手指在扶手椅上敲击着像是在盘算什么。
“他亲口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