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枝点头,身后的次子沈砚珩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母亲,我也想去。”
他刚得了母亲的夸讚,兴奋之情还未消散,眉眼之间全是期许。
虽然次子没有跟去的必要,但孩子的积极性不该给予打击。
孟南枝便未拒绝,鼓励地笑道:“那你小心点。”
以为母亲不会同意,心里有些忐忑的沈砚珩眼睛骤亮,闻言当下便从府院牵出马匹跟在兄长的身后。
江鱼也两脚一蹬,跟著他上了同一匹马。
谢归舟见状对钱飞示意,让他也跟著。
钱飞立刻会意,翻身上马,紧紧跟在沈砚修和沈砚珩的队伍后方。
一行人轻装上阵地朝著城门出发,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迴荡,显得格外有力。
几人走后,院內一时清静下来。
孟南枝站在巷口,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欣慰。
只愿明家母子莫要中途生了事,能够安稳到达边关。
谢归舟看出他眸中的忧虑,温声道:“別担心。”
孟南枝頷首,对他轻轻施了一礼,“多谢將军。”
她能感受得到,谢归舟额外安排钱飞过去,是为了保护长子他们兄弟俩的安全。
这份妥帖和情意,她不能当做不知,也不该无功享受。
谢归舟示意她不必如此多礼,“明家母女是明將军家属,我理应照拂,倒是有劳两位公子跑一趟了。”
她不该因此而对他心有负担。
孟南枝闻言眉目含了笑,她又发现谢归舟一个优点。
挺会安慰人的。
巷口传来急速的奔跑声,观棋急匆匆地赶过来,“夫……夫人,陆姑娘可能出事了。”
陆箏箏?
孟南枝平静道:“慢慢来,说清楚。”
观棋歇了几息后,將沈砚修安排他送陆箏箏回府,陆箏箏却半路非要赶他走,他觉得不正常的事讲了一遍。
孟南枝眉峰微蹙,按照巨幕中的情形,陆箏箏就好像命中主角一样,只要跟她做对,结果都不算太好。
若她真是生了事……
孟南枝抬眉,对观棋道:“带我去看看。”
谢归舟道:“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