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今番一个丫鬟也没有带,只有平儿伺候两人,进了屋去,平儿便关上了门。
如今这俩人独处一室,只有个通房丫鬟在旁伺候,气氛便显得暧昧起来。
因为有个几天没有亲密接触,一刹那间俩人竞觉得有些生疏。
王熙凤妩媚般盯着林寅,林寅也眼神锋锐地打量回去。
林寅先褪了她的衣裳,将这身子,由上到下,又亲又嘬了一遍。
熙凤也不甘示弱,用手勾着林寅的乌角腰带,拖到床榻之上,先强行了一番。
俩人都是精明果干之人,行胜于言,至于有甚么话,事后再说。
“好姐姐,真真是想煞我了!还是与你在一起,最是快活。”
林寅犹觉不足,贪婪的细嗅着这身粉肉儿,只觉一股别样馥郁的美妇人温香直钻心窍,撩人心魄,与其他姐妹大不相同。
虽则诸事已毕,王熙凤那双玉腿仍如藤蔓般紧缠在林寅腰腹之上,柳腰款摆,恋恋不舍地厮磨着。
“嗳哟!这才哪儿到哪儿呢?拖欠了姐姐我怎些时日,利滚利的账,今儿可要连本带利算个清爽!休想拿这点子汤水糊弄过去!”
林寅故作吃痛,搂紧了她丰腴的腰肢,感受那温软与颤动。
“好姐姐,你好狠的心!”
王熙凤闻言,心头更觉来气,自己便是被这风流手段戏弄至此。
既然贾府再不能回了,如今只有这一根支柱可以依靠,便要将他的油水,统统榨出来,绝不能再度吃了亏。那凤眼里故作含嗔带怒道:
“呸!谁是你的好姐姐?姐姐我掏心掏肺待你,恨不能把骨头渣子都榨出油来贴补你!你这没良心的种子倒好,整日钻在那些个小蹄子屋里,把老娘撂在干滩上晾着!老娘哪里比不上她们了?”
林寅连忙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软语哄劝。
“我这些天是忙了些,冷落了好姐姐一些日子,何至于这般记恨我?”
王熙凤恨恨道:“你凭什么不陪我?我为你舍了王家体面,丢了贾府权柄、把嫁妆银子并这些年攒的体已银子,连皮带骨都喂给了你!你待我的,抵得上我待你一根头发丝儿??"
王熙凤越说越激动,竟不由得咬着粉唇,滚下泪来。
“好姐姐,你这话从何说起?你看这列侯府诺大家业,里外哪一桩不是由着你施展?探春也不会和你争抢,再没有旁人掣肘和干涉,所有姐妹都会为你拍手叫好,岂不比在那荣府里痛快?”
“少拿这些虚头巴脑的甜浆子我!王家我是没脸回了,荣府的路也算是断了!如今只剩你这棵歪脖子树。。。。。。可你呢?
一连好几天也沾不着边儿!若非瞧着那几个妹妹是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恨得我牙根痒痒,恨不能。。。。。。掐死了她们!”
王熙凤这醋坛子忍耐了许久,只是碍于姨娘的身份,不敢动甚么手脚,如今这才宣泄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怒气。
林寅闻言,便知将来要想个法子,约束一番这醋缸子,绝不能让她在府里惹了是非。
“就因为王善保家的那个刁奴婆子来了,姐姐便这般生气?”
“我为你生气,我如今谁也不相信了!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罢,王熙凤便狠狠咬了林寅胳膊一口,竟咬出了血迹,林寅便知王熙凤今日肚子里是真有气了。
原来这女人咬人也是有学问的,
通常咬脖子、脚丫、大腿根,诸如此类穿了衣服看不到的地方,大多是假咬,闹着玩的成分居多。
若是咬胳膊、肩膀,通常是真咬,有一点嗔意和怒气,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属于女人看来是发泄,男人看来是调情的阶段。
但若是咬出了血,这种就是气性极大了,必须仔细对待。
“我便是陪了其他姐姐妹妹,可我待你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你倒说说,你那心意在哪儿呢?拿出来瞧瞧!”
“这列侯府的管家姨娘,还不够??”
“嗳哟!姐姐我不做你的姨娘,照样管你的家!这自然不算!横竖都是老娘辛苦在打理!”
“你若是想要,咱们做的那些产业,都可以归了你。”
“呸!本来也是老娘管着,归不归我到底也不重要!少拿这些虚头巴脑的搪塞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