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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头戴藕荷色布巾的大娘安慰道:“娘子放心,他们萧家人来回夺权,咱们平民百姓又妨碍不到他们,高墙之内找只狼还不好找吗,过个两三日,娘子就能和夫君团圆了。”

“哎呦呦,瞧这娃娃多乖,不过刚出生就碰到了军变,着实可怜。”

风檀寒意砭骨,若是轻功还在从城门遁走便不成问题,但萧殷时太知道怎么打蛇捏三寸了,他那一颗钢珠打在她的腿部经脉间,只要她想提气飞身,极痛便会传来,这让她飞身逃离的方法无可施行。

两日间罗煞军搜遍了京都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目标的身影,风檀所在的上年坊也被来回搜查了两遍,因了风檀怀中抱着个婴儿,没人会在她身上加大搜查力度。

第三日的时候,满城百姓被聚集在了午门前的万丈大坪上,朱七站上高台,朗声道:“新君登基在即,爱民之心昭然如日月,今日诸位配合得好,咱们立刻打开城门,重建京都往日繁华!”

话锋一转,语气严厉又让人寒意森森,“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身边若有陌生人出现,立刻检举报上来,若有欺瞒者,立时诛杀不贷!”

声落,阶下开始议论纷纷,几个时辰间,倒真是有几批人被提到了台上,朱七在他们脸上试探一番,发现都不是风檀,心中有了些焦躁。

将全城人都聚集在一处还是没能找到风檀,酉牌刚过,夕阳的光将这里染上一片金黄,萧殷时处理完了军务,从宫中出来步上高台,随侍孙丞指挥着两名军士在高台上摆放好一只十几丈高的铜铸滴漏,灌好水后,水珠一滴滴的向下坠,光芒在夕阳中折射成滴滴亮点。

萧殷时俯视着百姓的眸中生冷,话语中的意味唯有一人听得明白,“从现在开始,你若再不出来,一滴水一条命。”

第96章威慑

一滴水一条命。

人一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无权无势的百姓就跟草芥一样任人宰割,能达到掌权者的目的,死了又有何妨。

夔龙纹铜铸滴漏静静地被摆放在高台之上,其上雕刻的神龙仿若在九天之上俯冲入人间,张开龙口生吞人命。

落针可闻的大坪上,惶惶人心终于化成实质,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头戴青色阳明巾的壮汉率先后退几步,往人群后方挤去,其余站在前排的百姓生怕罗煞军大刀第一个先斩自己的头,也纷纷效仿他往人群后方逃窜。

如此一来,万丈大坪上的百姓立时生乱了,脚步踩踏掀起的尘埃在霞光中蔚为金雾,击磬声忽而一响,高台之上的一名黑衣甲胄士兵高喝一声:“第一滴水!”

百姓们跑得更急更凶,人踩人、人挤人、人压人场面一度混乱不堪,风檀抱着婴儿被挤压在人群中,她感受到被撞开的肩上伤口流出的血水染湿了衣衫,极其艰难地走到了旁侧髹漆栏杆上,在乱民之中看到萧殷时随手一扬,身后的两名黑甲士兵便去往台下抓了一个被大人遗落的小孩上台。

小孩年纪看起来不大,约莫五六岁的样子,他梳着双螺髻,被这场面吓坏了胆儿,控制不住得把裤子尿湿了,裤管口正往下滴答着尿液,大哭道:“阿爹救我!阿爹!”

刽子手口含冷酒喷到闸刀上,扬起的刀光寒冽非常,男童被提到磨石上,闸门咔嚓一关,他便被卡在里面不能动弹,与此同时,再次被吓得尿液横流,裤管里的尿哗啦啦得往下落。

人人都可能会死,所以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嘲笑他。

午门大坪周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岗哨,百姓们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去,他们看着台上那个无比狠戾的新君随意挥了挥手,击磬声又响,刽子手大刀猛力下落!

“砰!”刀锋距男童脖颈三尺之遥时,一声子弹与铁刃的相击声响起,惊得在上空盘旋的黑鸟长鸣一声立即飞离。

百姓们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只见新君再次抬起手,不过这次是示意停止杀戮。

风檀收了狙击步枪,大幅度的上膛开枪动作导致伤口彻底的崩开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从旁侧栏杆再度用力抽出了根木条出来撑作拐棍,在身后几个大娘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一瘸一拐地走向了萧殷时。

从人群后方到高台之上有数十米之距,台上停止了杀戮,看着这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反其道行上前方,百姓们心中明白她就是新帝要找的人,遂自发让开一条路予风檀通行。

距离不远,风檀额前却沁出了薄层冷汗,左腿每用力一下就会有种钻心疼痛,一手撑拐棍一手抱婴儿的姿态让她肩处的深洞有种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

大家都往后远逃高台,她逆着人群慢慢走上高台,如鸟溯风,如鱼溯流,她不得已暴露在萧殷时眼皮子底下,成为笼鸟缸鱼,身体孱弱身姿却依旧挺得笔直。

“我虽被国弃,但绝不折节。”

萧殷时看着她这副模样,忽而想起欢宴流光城她反击他时,说得这句铿锵之言。

剧烈贲血跳动的心脏让他的眸色变得冶烈起来,萧殷时看着撑拐而来的风檀,明显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姓器的勃落、翻覆难以自控的情绪会因她而变化万端。

很新奇又很着迷的滋味,食髓知味后像是吸食了罂粟花粉,他跟欢宴流光城的赌徒没什么不同,赌徒离不开城池的药烟,他觉得人世没意思,这一世却因了她的出现变得格外生趣起来,几近目眩神迷。

显然风檀并不这么想,她眸中隐忍的暗火不受控地浮在眼瞳里,在萧殷时跟前站定后,开口声音却是沉静的,“萧殷时,我帮你救人,你还我解药,说好的公平交易,你却出尔反尔如此行径,不觉令人齿冷吗?”

她顿了顿,觉得萧殷时被她将了两军后的刻意报复着实卑劣,但又从他复杂的眸中辨出点其他的情绪来,想嗤笑却嗤笑不出来,冷声道:“究竟是因为我挫你军队、劫你黄金,还是因为”

风檀确定自己在系统空间已与萧殷时顺利解绑,他不该再执着于她的躯体才是,那么除了上述一条原因之外,也就只剩下,“你喜欢我?”

质问的视线一错不错得落在萧殷时脸庞,他的眸光与风檀对上,面色阴鸷如修罗,喉结滚了滚道:“喜欢。”

心思泻出来,萧殷时仿若更加无需顾忌了一般,往前一步将风檀纳入自己的阴影中,低垂着眸审视她,冷言道:“我一开始根本不喜欢你。”

在沉冷木质香的包裹中,风檀的心跳忽得加快,身前人琢磨不透的心思终于见了光,却也砸得她措手不及。

萧殷时攫视着风檀的眼瞳逼仄窒息,道:“你不知死活的色|诱,在官场上自以为是的权斗,明知不得善果的孤勇,愚蠢率真的舍己大义都让我厌恶至极。”

风檀被他不知所谓地讽骂了一通,眸子里差点就写出五个大字,你他|妈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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