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个鬼。
这句话宁笙已经听了好几遍,每次他快撑不住时,靳穆然就会哄他,一次又一次,还是没有结束。
他怀疑他哥吃了药。
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是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
宁笙浑身颤抖,想起以前对靳穆然有隐疾的猜测。他他他才不是不举,难道除了渴肤症之外还有*瘾?
太过分了呜呜……
“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看着我的脸?笙笙……你看着我。”
靳穆然又去咬他的唇,宁笙已经累到带了哭腔:“到底好了没?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我不行了。”
“还不够呢宝宝。”
“刚刚是谁说吞不下去的?现在不是挺好吗?”
太可怕了,靳穆然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失重感越来越强烈,宁笙无力地闭着眼睛,小巧的鼻头一吸一吸的。
“回、回去床上……”
他真的快撑不住了,这个位置很难受。
而且面对着玻璃窗,即便是位于数十层的云端,总有一种被人偷窥的不安感。
“好,听宝宝的。”
靳穆然依了宁笙的要求,重新回到松软舒服的大床。塞了个枕头给他抱。
然后随手拿了杯温水喝了一口渡过去。
宁笙顺从地把水咽了下去。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像一只疲惫到极点的小动物,只想蜷缩着睡觉。
靳穆然从身后抱过来,牢牢圈在自己怀里,下颌蹭着他发顶。
心中有道声音在疯狂叫嚣,不够……还不够……
……
顶奢总套占用了整整一层的空间,非必要不会有人上来打扰。但一天一夜过去,保洁人员都没有见过这道门打开。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所有声音,无人知晓室内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深浅交织的雪尼尔窗帘拉上,一丝光都无法透进来。
宁笙已经不知外面是白天黑夜。
身上又湿又黏,床单也被泅暗了一大片,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
靳穆然眉眼全是汗,挂在鸦黑的睫毛上,五官性感而深邃。
宁笙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腌入味儿了。
最后一次被按在盥洗台上时,终于忍不住爆哭。
他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哪怕是谈恋爱也有拒绝的权力!
“你滚……滚开……呜呜。”
“不滚。”
“靳穆然!我不想要了!”
小祖宗哭得快厥过去,不知疲倦的靳穆然彻底偃旗息鼓。抱着人又亲又吻哄了很久,才终于把眼泪止住。
“别哭了,哥哥保证以后不这样。”怪自己压抑太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个缺口,就像洪水开闸一发不可收拾。
宁笙懒得信他一个字,闭着眼睛任他给自己仔细清理干净,连空荡荡的肚子也顾不上,睡了个沉沉的回笼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宁笙懵懵看着四周的摆设,才想起自己还在酒店里。
他在被子里动了动,摸到身上干净的居家服,浑身酸痛得像被车碾过,抬起手指就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