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跟他退婚!”
她故意捏得更重了些。
楚禾的胳膊生疼,停止跟她拉扯,抬眸冷静道:
“冯鳶嚮导,你抓疼我了,可以鬆开吗?”
冯鳶没松,仗著她是s级攻击型嚮导,不屑道:“废物,我叫你跟白执政官退婚,听清楚了吗?”
楚禾点开光脑,敲下一行字:
“你的野桃烦到我了,你忙的话,隨便派什么人来领走!”
“你在给谁发消息?”
冯鳶的面色变得紧张。
隨即又嘲讽道:“就算你发给白执政官又怎么样,谁不知道他只把你这个未婚妻当摆设?”
“你以为你叫他,他就会来?”
楚禾调动松的精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將藤条缠上她手腕。
下了个“绞”的令。
冯鳶的手腕被勒出血印,条件反射鬆开。
“你敢伤我?”
冯鳶的精神攻击只对哨兵有用,对嚮导没用。
她只能亲自动手,怒得扬起巴掌。
楚禾看了眼不远处来的过於快的人,再加了些精神力,將冯鳶甩倒在地。
“楚禾,你个被家族拋弃的废……”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僵硬转头看向加快走来的脚步。
“执政官,你不是陪少元帅……”
白麒眼神清俊疏离地从她面上点过。
冯鳶立即站起,捧著手腕上的勒痕,目露委屈:“执政官,你的未婚妻她伤了我。”
她从刁蛮大小姐秒变受委屈小媳妇。
楚禾鄙视她。
她的长相跟茶香才更配的好吗!
楚禾看向白麒。
拿不准他即將给出的反应。
但倘若他敢质问她,她就让藤条也挠他几道子。
“据我所知,我未婚妻不可能主动伤你。”
白麒拿起楚禾手腕。
楚禾诧异地眨巴了下眼。
几秒后,眼珠微移向他身后。
冯鳶这次真的要哭了。
楚禾承认自己小人得志,顿时高兴了。
“疼吗,回去……”
“白麒!”楚禾仰头道,“头再低一点。”
白麒面上疑惑,却配合地往下俯身。
楚禾双手抓住他白金制服胸口,踮著脚亲了上去。
既然是赶桃,那不如让冯鳶更死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