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丝袜是定制色号“象牙雾”,薄得几乎透明,却带着一丝冷调的雾光,紧紧裹住脚踝最细的那一圈,再往上,是小腿最漂亮的弧线,笔直、紧实、肌理干净得像雪雕。
丝袜顶端藏在裙摆深处,蕾丝边只在迈步时偶尔闪一下,像雪夜里突然亮起的暗红火光。
接着是整个人。
舒蕾下了车。
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被晨光镀上一层极冷的微光。
礼服用的是意大利手工真丝缎,厚薄恰到好处,既贴身又不显轻浮。
肩线削得极狠,一字领只露出锁骨最精致的那一段,锁骨窝深得能盛下一滴水。
胸前36D的弧度被缎面完美托起,却被设计师用极克制的省道压出一道优雅到近乎残忍的圆润,既不露事业线,也不显得保守,像一朵含苞的玫瑰,被露水压着,随时会裂开,却偏偏不裂。
腰线收得极窄,23寸的腰在缎面下若隐若现,像一截被冰包裹的瓷。
裙摆垂到小腿中段,开衩只在右侧,到膝盖上方三指,走动时大腿外侧的肌肤偶尔露出一线雪白,晃得人眼疼。
她站直身体。
169cm的身高被高跟鞋硬生生拔到176cm,脖颈拉出一条天鹅般优雅的线。
低髻盘得一丝不乱,用一根极细的珍珠发针固定,发针尾端垂着两颗南洋金珠,随着她呼吸轻轻颤动。
耳垂上是一对极小的祖母绿钻石耳钉,切割完美,却低调得近乎冷漠。
脖子上的22克拉祖母绿项链贴着锁骨,主石被晨光打得幽深冷绿,像一汪冻住的湖。
她抬手,把耳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极慢,指尖修长,指甲修剪成圆润杏仁形,只涂了一层豆沙色指甲油,透着温润的珠光。
CreedLoveinWhite的白花调在冷空气里极轻地散开,像雪落无声。
她迈步。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节奏均匀得像节拍器。
每一步都精确到厘米,鞋跟落点永远在同一条直线上。
缎面礼服随着步伐轻晃,开衩处露出小腿最饱满的那一段弧线,丝袜在晨光里泛着近乎透明的雾光,像一层水雾。
侧身时,腰窝在缎面下若隐若现,像有人用最细的笔在雪色宣纸上点了一笔最轻的墨。
臀线被礼服包裹得圆润却不过分张扬,37寸的臀在走动时轻轻起伏,像月亮被薄云遮住,藏着让人想撕开的疯狂。
她走过台阶。
风掠过,礼服贴着身体的曲线,像第二层皮肤。
胸前那道被压住的弧度随着呼吸极轻地起伏,像雪面下暗涌的潮汐。
祖母绿项链下的锁骨处,皮肤泛起极细的战栗,却很快被她自己压下去。
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是看着前方旋转门那片深不见底的玻璃倒影。
倒影里的女人:酒红缎面、天鹅颈、冷白皮、祖母绿、豆沙唇、雾光丝袜、7厘米细跟。端庄得近乎冷酷,性感得近乎残忍。
她停在旋转门前半步。
指尖极轻地抚过项链上的祖母绿,像在确认它还在。
然后推门。
门转动的一瞬,礼服裙摆被气流带起极轻的弧度,开衩处露出大腿最饱满的那一寸雪白,像雪夜里突然亮起的灯。
再落下时,一切又恢复克制。
她走进大厦。白花香被留在门外,像一场尚未落下的雪。旋转门合拢的刹那,玻璃上只剩下一抹酒红色的残影,优雅、冰冷、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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