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在旁边轻轻笑了一声,笑得像蝴蝶翅膀碰了刀:
「不死川先生,您刚才差点说出很有趣的话呢。」
实弥:「闭嘴!」
义勇终于开口,声音很低:
「我想过。」
凛的心口轻轻一沉。
义勇却继续:
「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他说得平淡,像在陈述训练逻辑。
可那句话里藏着的,是他不擅长说出口的——责任与偏执。
她没有再问下去。
因为她忽然明白:这不是“被推开”的冷淡。
这是一种更危险的东西——
他在替她决定边界。
训练到这里,实弥已经不耐烦再待,甩手就要走:
「行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已经看明白了。」
他走到墙边,又回头丢下一句:
「小鬼,风能把你吹起来,也能把你吹散。别贪。」
凛低声:「……我知道。」
实弥哼了一声,翻墙走了。
忍目送他离开,转头对义勇道:
「结论明确:捷径存在,但代价更快显现。」
义勇没回答。
他看着凛,像在压住某个冲动。
忍又补了一句:
「富冈先生,您若想换柱,不如先换一种‘看她’的方式。」
义勇的指尖微微收紧。
凛却先开口,声音很稳,却带着一种细小的刺: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办?」
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义勇一眼,像把问题递回给他。
义勇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
「先停。」
凛的眼神一震。
「停风。」义勇补上,「也停浪。回到最基础。」
这句话像把门再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