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床沿,用另一条干燥的毛巾覆上,默不作声地擦干她的湿发,而后附身靠近。
夏安栀想拉过被子,却被他按住手腕,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神格外明亮:“看我。”
秋奕泽吻她的眼睛,鼻尖,嘴角,手沿着她的腰线游移,她轻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再克制,带着她探索陌生的领域,疼痛和愉悦交织,夏安栀咬住嘴唇,将呻吟咽回去。
“别忍着,我想听。”
起初她不肯,咬着唇摇头。
直到她受不住地弓起身子,才被迫出声,意识浮浮沉沉间,她听见他在耳边问:“夏安栀,我是你的棋子吗?”
一句话,夏安栀瞬间清醒,她没想过谎言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被拆穿:赤裸相对,毫无防备。
秋奕泽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忽然低笑一声,脸埋进她颈窝:“夏安栀,你布的局真漂亮。”
她僵硬着身体,等待审判。
秋奕泽却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低唤她名字:“夏安栀,说你爱我。”
夏安栀看着他,声音很小:“爱你。”
“嗯?”
“我爱你。”
“再说。”
“秋奕泽,我爱你……”
“再说。”
一遍又一遍。
秋奕泽像是永远听不够,每一次她说完,他都会吻她,吻她的嘴唇,吻她的眼泪,吻她的每一寸皮肤。
之后的记忆变得模糊而混乱,夜晚很长,长到夏安栀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晚上。
第二天她浑身酸痛,像被拆散重新组装过一样,坐起身时,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和牙印。
夏安栀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去,看见秋奕泽背对着她站在厨房,正在准备早餐。
秋奕泽头也没回:“看够了?”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感觉。”他转过身,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放在餐桌上,状态自然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你……”夏安栀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他挑眉。
“你看了我的笔记。”不是疑问句。
“嗯,文笔不错。”
秋奕泽抬眼看她。
“不过,棋局总要有个终局。”
……
多年后,夏安栀坐在新公寓的落地窗前,整理着旧物,意外翻出了那本改变一切的笔记。
她走到书架前,将它放在了最高一层,不需要再翻阅了,因为真正的故事,早已不在纸上。
棋局已终。
而人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