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碰你。”
救命,她怎么喜欢这种呆子!
向来无人忤逆的姑娘有些恼,吼:“党穆!”
“我听得见,”党穆耳根很烫,急着出去,“别做后悔的事。”
“党穆,”舒映声音带了些哭腔,“我喜欢你。”
她脸蛋贴在他手背上,比芙妹还软还乖还招人喜欢。
不知是药物驱使,还是骨子里天生的霸道劲。
在猎物恍神之际,她借力将人摁倒。
党穆轻微挣扎了下,仰头看着心上的明珠。
仰视角度对人很苛刻,偏偏舒映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
昔日因为身高原因,总是俯视,如今仰视,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她似无人区玫瑰,在无人之地肆意绽放,辛辣又高冷。
她成为他的掌中花,所有的娇媚和惊艳只为他盛放。
今晚的月底似天鹅绒般温柔。
昔日的气泡音,此时略显沙哑,如神秘无尽的夜色。
舒映睫毛浓长,敛尽春山羞不语。
浓黑秀发散落在如玉身上,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党穆的忍耐分崩析离。
他作息规律,平日也有定期锻炼身体,体力不差。
折腾了到次日天光大亮。
舒映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
“咳咳。”
嗓子干得冒火。
身侧还躺着党穆,侧脸线条流畅凌厉,睡得很沉。
舒映难受,出去喝了两杯水,嗓子才稍微转好。
她一瘸一拐去浴室泡热水澡,缓解着痛。
厨房餐桌上还摆着两菜一汤。
是党穆昨晚还没来得及动筷子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