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终是失去了味觉。
尝不出药的苦,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可心里还是忐忑,自认为会被严厉惩罚。
沈渊从床上滚下来,摸着黑,跌跌撞撞地躲到柜子里。
不知道躲了多久,直到被一双手抱出来,他才知道居狼来了。
这间小小的房间他能躲到哪里去,一定会被惩罚。
居狼看他五感尽失的样子,心里莫名恐慌——他觉得眼前人在慢慢地变成一具尸体。
明明已经逼着他喝药了,可还是渐渐地离他而去。
“为什么!”居狼不敢相信,“典山不是说只要你忘了一切就不会死了嘛!他在骗我!?”
他急于想证明沈渊不是一具尸体,他有感觉,有思绪,会思考,喜怒哀乐具在,不会离他而去。
他又摸出一颗桃代李僵,向沈渊靠近。
每当居狼对沈渊做出那种事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在耳边疯狂地叫嚣着:“龌龊!”
他恶心与居狼发生那种事,可又身体上又沉迷那从未感受过的苏爽。
他害怕知道他没有味觉之后,居狼又会惩罚他,便背靠墙壁寻求安全感,躲在角落里,蜷缩着发抖。
可居狼并不会放过他,哪怕他有在喝药,他不是故意叫自己失去五感。
他的身体随着居狼的律动而上下颠簸,耳边水声漫漫,他的脑袋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耸动中泛出刺痛。
他受不住了,双臂环上居狼的肩膀,“我、我疼……”
“你感觉不到痛的。”
“我……我想自由……”
“囚鸟出笼,死期必至。”
“可是……小……小狼,我求你停下吧……”
“停下?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停下。”
高度紧张之中,事后,居狼罕见地沉沉睡去。
沈渊呕出一口鲜血,眉目紧蹙。
料感大限将至,他不想死了也叫居狼欺辱。
正好,今日的居狼丝毫不温柔,将铁链解了,做了个昏天暗地。
他小心翼翼地摸到衣服,穿上,下床。
刚一落地,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摔在地上。
居狼醒了吗?
沈渊一动不敢动,半晌,听闻居狼没有动静,他才站起身,扶着墙壁,轻手轻脚地摸索到门边。
可还不待他开门,一缕阳光落到眼前,瞬间,他眼前一亮,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主人我终于在这儿找到你了!——”熏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