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致清急忙从信封中抽出信纸,展开来看。
一瞧那笔迹,凌致清就难以控制情绪,又喜又悲,情绪激动。口中喃喃道,“是皎皎的信,是的,是她的信……”
而后,凌致清瞧见了凌思蕴在心中所写的内容,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神情困惑且担忧,抬起头,双眼中有些湿润的看着方舒缇道,
“这……方老板,您看过信了吗?”
这封信,是凌思蕴在裕丰镇,拜托茂德钱庄女掌柜,加急发过来的。
裕丰镇茂德钱庄分号的女掌柜,也是用了专用的信鸟,快速将信传回了利州丹岩县。
等茂德钱庄丹岩县分号收到信,再将信转交给方舒缇,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方舒缇一收到信,看到信上的字迹后,开心的不得了。
顾不得店内的活计,方舒缇急忙展信一看,等看清了内容,恐慌和不安的情绪越来越茂密。
方舒缇只好急忙放下夺巧楼的事情,拿着书信来找凌致清。
看到凌致清看完信后的表情,以及听到凌致清的话,方舒缇忙点头,“凌大人,我看过了。”
“这……这,皎皎为什么改道去京都了?不是说好了要去飞渺岛吗?
皎皎在这信中说……船在中途出了变故,与知意走散了……
这……方老板,您知道这事儿吗?您看看会不会是皎皎出了什么事儿了……”
凌致清神情瞬间忧虑起来,语无伦次的与方舒缇商量,“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
是在哪里出事的啊,这皎皎也真是的,不说清楚!
这可怎么办啊……”
方舒缇明白凌致清的担忧。
看着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凌大人,此时这样方寸大乱,方舒缇自己的心中也焦急的很。
可是,方舒缇还是只能安慰凌致清道,“凌大人您先别着急,这信是从颍州的裕丰镇传过来的。
我已经给丹岩县茂德钱庄那边儿发去消息了,让他们帮忙盯着皎皎的情况。
您也知道,茂德钱庄遍布大耒国各处角落,肯定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凌大人,您身体要紧,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凌致清听到方舒缇的话,总算稍微安心了一点,“唉,方老板这可怎么是好呀?
皎皎竟然一意孤行,非要去京都……
你也知道,京都有那么一群人盯着,偏偏皎皎什么都不知道,这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哎——”
方舒缇自然明白凌致清说的是什么。
只见,方舒缇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心中不断思忖着如何破局。
而后,便听到方舒缇道,“凌大人您看……要不,我们去京都找皎皎怎么样?
咋们也不知道皎皎走的那条路,盲目跟着去也不一定能碰上。
不如直接去京都等着皎皎……”
“对,对对,咱们去找皎皎!”
凌致清一听,立刻提起了精神。
可很快,凌致清又泄了气,叹着气道,“可是,我现在身负官职,哪有那么容易去京都呢,这……
就算辞官,也得等到调
令下来才行,不然的话……依照大耒国律法,可是要被流放千里的!
哎——”
方舒缇也明白过来,这着急之中竟让忘记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