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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第11章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嗓子里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宁兰错像是一条垂死的鱼,张开了嘴,可是从她的喉咙里面出来渗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白衣女子唇角掠起了一丝浓浓的嘲讽,“蝼蚁还真是弱啊。”

下一刻,那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威压却瞬间消失了,就如同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在威压消失的一瞬间,宁兰错终于觉得濒死的自己又活了过来,她困难翻了一个身,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而如此对于灵气的控制让宁兰错从心底深处渗出了一种深深的恐惧,这个人到底是谁!

白衣女子显然是没有多少耐心,她听着宁兰错那长长的,仿佛要把内脏都要咳出来的声音,只是很不耐烦的发出了一声“啧”。

说来也是奇怪,就是这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却带着无法预估的灼热猛地从宁兰错四肢的经脉中钻了进去,以闪电一般的速度瞬间就侵蚀了她全身。

而宁兰错那原本冰冷疼痛的身体,在这被这灼热包裹之后,她竟然好像一下子就从一个病入膏肓的半死之人恢复了所有的健康!

这一切听起来好像是神话,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面前,宁兰错不敢相信的感受着身体上得改变,半天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傻子?”白衣女子坐在画像下面的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宁兰错,两道好看的眉毛十分不耐烦的拧在了一起,看起来,如果宁兰错的回答入托不让她满意的话,估计下一刻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盘腿坐在地上的宁兰错顺利而快速的引导了一下在经脉里游走的气流后,才抬起头看向了那个女子,平静的说:“宁兰错。”

“嗯?”白衣女子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自己问过的问题,在宁兰错说话的时候,她正一边用手指搓着下巴一边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宁兰错。

“我叫宁兰错,并不叫蝼蚁。”说话的时候,宁兰错已经引导着那灼热滚烫的灵气在经脉中游走了一圈了,她那冰冷而干枯的灵台似乎开始恢复了一些生机。

白衣女子搓着下巴的手顿了顿,她那双漆黑如墨一样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宁兰错好一会儿,忽然就笑了起来。

在此时此刻,她忽然而来的笑容带着一种匪夷所思的诡异,宁兰错虽然表面上非常的平静,但是她的内心却无法克制的紧张了起来。

“你吃过什么破烂才让灵气散尽而又经脉枯竭呢?”白衣女子的话题转移得非常的突兀,好像全然已经没有要继续刚才话题的打算了。

“化功丹。”在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就算一向淡然的宁兰错也忍不住心下颤了颤,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逼吃下丹药的夜晚。

白衣女子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很明显,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东西,不过,这种纠结并没有困扰她太长时间,呼出一口气她挥了挥手:“算了,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破烂,但是听名字也能猜到是什么。”

随后,她的眉毛扬了扬,那双眼睛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采,她伸出那长长的手指朝着宁兰错勾了勾,带着几分怪异的魅惑:“你想不想再一次修炼灵气?”

这话一说出来,宁兰错便愣住了,她看着那白衣女子稍微一沉吟,便不咸不淡的回答:“想不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经脉已经枯竭,不可能再修炼了。”

闻言,那白衣女子忽然就怪笑了起来,而后,那笑声又戛然而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在老身面前还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宁兰错却眯起了眼睛,在桌子上那颇有些得意的女人带着一种傲视天下的自信,让她的心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一个大胆而让她觉得有些疯狂的想法逐渐在脑子里成型。

这并不是梦。

梦中不会有这么真实的玄气,也不会有这么真实的疼痛,更不会有如此真实的威压!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谁?

脑子里不停反复着各种问题,她的唇角缓缓的勾出了一丝几可不见的笑容。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堕天录。”白衣女子歪着身子,那张桌子竟然变成了一个舒适的躺椅,正好让她躺在上面,她撑着头,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漫不经心的回答宁兰错的问题。

“堕天录是什么?”

“堕天录?”她皱了皱眉毛,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不是有一串很难看的金钏?”

难看……

宁兰错的嘴角抖了抖,虽然这缠臂金钏是朴素了一些,但是绝对称不上难看,更何况,这还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怎么能说难看?

但是看着那白衣女子的样子,她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是。”

白衣女子笑呵呵的拍了一下手掌:“这就对了,那便是堕天录在凡世的形状。”

凡世的形状?

宁兰错有些没弄明白,她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法器吗?”

只要修炼灵气的人成为炼气修士之后就可以修炼法器,不过,法器能不能修炼成功就要看机缘,宁兰错曾经可是见过有人到了筑基修士还没有修炼成一件法器的,而有些人才刚刚成为玄士便已经拥有法器了。

她想起这个宅子门口就挂着堕天录三个字,虽然在法器中供养一个天地的事情基本没有听说过,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宁兰错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却不想,她的疑问出口之后得到却是那白衣女子的冷笑,“法器?什么样的法器能困住老身?”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宁兰错眸中精光微闪,唇角便露出了一丝灿烂的笑容,她说:“刚才好像前辈说过对于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是吧?”

“这……”白衣女子猛然就语塞了,她那绝色的脸上微微露出一种尴尬的青色来。

宁兰错却笑得越发的灿烂起来:“前辈,以您的修为实在犯不着跟我这样一个半点灵气修为都没有的人废话,”说到这里,她明显得顿了一下,而她唇边的笑容变得胸有成竹: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