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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火红之夜(四)


水佬他们并未发现,在万和酒楼的底部,已经安放好的一只只炸药包。而随着建国等人的离开,负责安放炸药的同伴早已经连接好线路,并且拿着手中的电缆卷线盘同样快速离开。等到离开几十米的距离,跳进准备好的隐蔽处,最后检查了一遍线路,用力往下一按,就听到一声巨响,整座酒楼被炸的腾空而起,随后就被巨大的烟尘笼罩,整体的坍塌下来……

“靠!”看着爆炸的场景,建国咧嘴笑着,嘴里的烟头不知觉的掉落在地。无疑,在这样的大威力爆破中,绝不会存在什么幸存者。

而边上的同伴打趣道:“建国,不是一百米内天下无敌吗?你到那一百米之内去试试?”

“艹!”建国笑骂,“以为我和你一样傻吗?快撤啦!”

……

而香港的英军军营里,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哨音。部队很快就集合好,带队的英军军官下令道:“接到命令,香港暴乱,立刻按计划执行戒严令!”

不一会儿,军营中驶出了一长队的军车,最前和最后的都是几辆轮式装甲车,而中央的除了指挥装甲车外,还有运兵车上好几个连队的廓尔喀士兵。

望远镜中,看到军营中驶出军车,站在远方楼顶上的王晓举起对讲机:“注意,英军出动,五分钟后到达位置。按原定计划执行,注意:咱是游击战老祖宗,就别玩的太狠。战术用最简单的那个。胜之不武啊!俺这老爷们受不了那群土人哭鼻子啊啊!”

“关你屁事!”

“艹!就你屁话多!”

“我就当你在放屁!”

“……”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笑骂声……

没多久,英军车队驶入一条街道,那是香港老街,两边的楼房并立,道路显得相当狭窄。坐在指挥车里的英军军官还相当放松,连军车里的廓尔喀士兵都在打量着两边的风景。距离事发地点还有一段路,无非是几个匪徒。当英军赶到的时候,他们还能挡住装甲车、机炮和步枪吗?

然而当整个车队都进入到这条街道,突然,前后方都听到“嗖嗖”声,就见几枚火箭弹随着明亮的闪光,向最前方和最后方的轮式装甲车飞去。几声爆炸声,被击穿的装甲车冒出滚滚浓烟,装甲车里的士兵全体阵亡,而击毁的装甲车把整个车队都堵在了这条街道上。

“敌袭——!”指挥车上的英军军官高喊道。他倒是挺勇敢,打开了指挥车上方盖子,挥舞着手枪,“找到袭击者,消灭他们——!”

廓尔喀士兵纷纷跳下军车,借着车辆的掩护,准备分成两队,向前后两端冲去……

就在此时,在相隔两幢楼的楼顶上,已经架好了十几只斜放着的油桶。一声号令,油桶里的发射药被相继点燃,随着一声声的闷响声,一只只十公斤左右,捆扎成圆盘形的炸药包越过前面的楼顶,晃晃悠悠的往英军车队所在的街道上落下……

这就是解放军历史上很著名的没良心炮。制造使用都相当简单,与重型臼炮有着某种相似之处,大仰角使用,射程较近,但威力相当惊人。

楼顶上的那几个人训练有素,简单的操作后,又是一声令下,就见第二轮的炸药包发射了出去……

直到此时,第一轮的炸药包才相继掉落到地面上,接二连三的猛烈爆炸,顿时是人仰马翻。而廓尔喀士兵的队形相当密集,恰好能发挥出炸药包的威力。残肢鲜血横飞,一片鬼哭狼嚎,活着的士兵抱头鼠窜,有些精神失常的还发泄般的喊叫到处开枪。然而还没完,第二轮的炸药包再次炸响,而整条街道已经变成了修罗场……

而那位勇敢的英军军官已经趴到在车顶上,身上并无伤口,却七孔流血,是被巨大的冲击波活活震死。而躲藏在指挥车里的副官运气挺好,毫发未伤,拿着步话机不断的喊话:“总部、总部,我们营遇袭,伤亡惨重,希望尽快增援!……”

存活下的英军部队已经完全失控,对着周围每一处可疑目标四处射击。枪声大作下,其实根本就是草木皆兵。以为每一处都是目标,实际上根本分不清哪里是真正的目标。而埋伏的那些人早已经撤离现场,驾着车驶离了。掐头掐尾炸中间,一击而退,这才是游击战的精髓!

……

到了此时,港英政府和驻港英军已经是一片混乱,到处是坏消息,又掺杂着不少谣言,根本就摸不清具体发生的情况。甚至英军进入到战备状态,而军用机场的停机坪上,几架英军直升机也已经加载武器,做着起飞前最后的准备。

然而远处突然冒出了几道火焰,对着停机坪越飞越近,又是一门六管107火箭炮发射,转眼之间就呼啸而下。

一枚火箭弹恰好击中一架直升机,把直升机一下子炸成两截。而另一枚更是击中地勤驾驶的弹药车,猛烈的殉爆声中,停机坪上连人带机全部被爆炸的火焰吞没,而军用机场上立刻升腾起高高的蘑菇云……

“Fuck!Fuck!他们是战争!他们是针对英军!”不断传来令人晕厥的战报,使得英军司令在指挥部里对着港英官员在大吼。

“无论是暴乱,还是战争,都需要你的部队!”港督同样在大吼,“我命令你全军出动!”

“我要保卫码头、军营、军舰,还有狗娘养的机场。”英军司令已经情绪失控,“我需要唐宁街的授权,我派不出那么多的部队。你的警察呢?警察呢?”

“我会让警察配合你行动。冷静些,我们要共赴难关!”

“……”

足足争吵了半个多小时,甚至联络了英国本土,英军才在警察的配合下,出现在香港街头,开始在每个街口设立岗哨,执行戒严令。而到了此时,蒋文意在市区的人员早已经全体撤退,只留下了一个满目苍痍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