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五一零章 跑路(1 / 2)


李贤轻轻搂过夏青青:“先让百姓们闹会,偶尔闹闹,有利于民心凝聚。怎么样,外公安排好了?”

夏青青皱了皱琼鼻,“哼哼,当了几天假皇帝、连登基大典都没有举行,架子倒是大了。还嫌平心山庄放不开他,还说比不上皇宫。就五丰城那地方也算皇宫?”

李贤失笑,“算了,外公本来就是军人脾气,只是外祖母有几分巾帼英雄气息。”

“你是想说外祖母有野心吧。”夏青青想了想,像小猫一样在李贤的肩膀上蹭了蹭,“说真的,外公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几乎全都是外祖母的功劳。对了,你小心我外祖母,她是陈国季家的人。

季家,可以说是陈国的‘皇后家族’,陈国历代共出现13个皇后,有6个来自季家。据说当今陈国的太子妃,也是来自季家的。

如此算来,齐国14位皇后,一半来自季家!”

李贤眨了眨眼,微微叹气,“怪不得外祖母这样厉害,原来有这样的家传因子。”

夏青青摇了摇下唇,“你小心外祖母,很有可能和陈国有联系。就算外祖母不愿意,身为季家的女儿,也必须要为家族服务!”

李贤紧紧搂住夏青青,“我明白。”

夏青青将全身重量都挂在李贤身上,悠悠的开口,“如果可以,我什么都不想,就想安安静静做一个快乐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儿。”

李贤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住夏青青。其实,夏青青这个愿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无论是夏青青过去公主的身份,还是现在王妃的身份,都注定夏青青无法离开政治这滩浑水。

比如眼下,两人才刚刚感受一分宁静和温馨,丫鬟就不得不进来棒打鸳鸯。“贤王,李元明李督查发来了信息。”

李贤很无奈的叹息一声,接过信息一看,却是李元明已经探听到了所有人质被关押的位置。近四千人质,被分别关押在蔡国旧都上庸城内数个位置、以及军营等不同的位置。

甚至还有一部分比较紧要的、身份较高、影响较大的人,被关押在皇宫里。

近四千人,共被羁押在二十多个地点;每一个地点内部又分为不同的区。

李元明还没有探查到更细节的东西,但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李元明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必须要将这些人救出来,否则……迟恐生变,蔡国皇帝可不是一个笨蛋!

李贤看了,当即离开城主府,找到正在修行的玄冥子。自从玄冥子来到商王国之后,就潜心修行,作为商王国的终极打手;如今,终于到了玄冥子出手的时间了。

同时,李贤带着玄冥子来到秘密军营,拨给玄冥子五百名元婴期、两万金丹期;各个都是全副武装、一整套的法宝套装。

临走时,李贤拉着玄冥子说道,“前辈,我啰嗦几句。蔡国很有肯能有化神期高手,他们也有可能在整个帝都布置下封天锁地大阵之类的阵法。务必小心!

如果实在有问题,保命第一。”

玄冥子笑了,“贤王你太小心了。老夫怎么说也是日月无疆的副掌教,什么样的场面和阴谋诡计没有见识过。

反倒是要劝贤王一句,只怕蔡国声东击西,真正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去营救,以至于安阳城这里空虚。”

“这一点早就想好了!”李贤很自信,“只要他敢来,就算是三名化神期高手,我也有把握将他们留下!”

玄冥子却指了指南方,“别忘了,晋国可不是什么老实的国家,难保不会暗中与蔡国苟且。

商王国发展太快了,太强盛了,又太惹眼了;不仅仅是蔡国、晋国,就算是别的国家,也不一定希望看到商王国发展起来。

说句真心话,那赵国,未必就那么好!”

玄冥子领着精锐离开了,同时离开的还有商王国隐藏的大型飞行器、庞大的飞机等。

但李贤却被玄冥子说的有些警惕起来。当即传令许仁,“先生,防御等级提升到最高!”

李贤这句话毫无商量的意思,许仁什么也不问,立即加强防御。其实,许仁早就做好了多方面的准备。

悄然之间,天色已经暗淡,安阳城灯火璀璨,但今天的安阳城也是人头攒动,要求灭掉蔡国的请求此起彼伏,李贤在城主府内都能听到外面喧嚣的声音。

眼下只有严泽安在李贤身边办公,忙中偷闲的看了一眼端坐王座上的李贤,“少爷,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样放任百姓游行,真的好吗?

眼下看上去是好事,但长此以往,百姓可能会通过游行示威的方式来干政。那时,怕是难以收拾!”

李贤看去,不得不感叹严泽安的目光。但李贤却摇摇头,“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只要把握好尺度就足够了。再说,让百姓敢怒不敢言,后果会更糟糕。

况且百姓现在呼喊的,不是为了他们个人、而是为了这个国家。这样的情操,需要鼓励。

同样,发生这样的游行示威,我还很高兴,因为短短几年时间,我们已经具有了足够的向心力、凝聚力。

没有凝聚力的国家,算不上真正强大的国家。”

说到这里,李贤稍微停顿一下,“其实我一直以为,一般国家的中央集权统治,根本就是毫无根据。

如果百姓手中有权利,才有中央集权。

如果百姓手中没有权利,那不叫中央集权,那叫养殖!这样的国家,不能称之为国家。

一个国家想要富强,至少也要让每一个百姓吃饱喝足、家有余粮才行,这就叫藏富于民。每一个百姓富足了、强大了,国家才能强大。

财富如此,权利何尝不是如此!

只不过权利更加难以掌控而已;但放权,终究还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