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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5】 致命一击


计数器是长老议会之后的一个屏幕上显示的计数糟,分别有通过的绿条和否决的红条,上面则是数量的计算,主持人宣布之后,李哀川看到周围的金袍长老们纷纷摁动桌子面前的一个决议器。

李哀川看向自己的桌子,桌子上面也摆着一个有着两个选择的透明决议器,一个是绿灯,一个是红灯。李哀川掭了掭自己的指头,然后试探性的伸出去,大拇指摁上了绿灯。

一,二,三!三秒钟之后,整个会异常突然呈现暗了下来,然后现出红光,传来一个响彻整个会议厅机械般女人的警告声,“警告,37号连接不被许可!警告!37号连接不被许可!”

李哀川像是触了电一样的收回手来,警报声顿时消减下去,周围的红光又顿时消失,灯光重新充斥了大厅,洒出柔和的光芒。不少的金袍长老纷纷朝着李哀川这边看过来,其中一些人脸上还带着看土包子一样的讪笑。

“这,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吓了我一大跳。”李哀川指着自己面前的决议器,差点没有把心脏病给吓出来。

王平咳了一声,“拜托你不要没事到处乱动,这是根据每一个长老本身的指纹和系绕识别录入的,相当严格,我们不是长老,所以并不能够参与投票!”

李宇收回头来,一副看笨蛋一样的表情说道,“嗤,那个李哀川,还想要给自己人投票,真是异想天开,嗯?不过,同意王平的上场的人数似乎有一点多啊,竟然达到三分之二了。”

计数器停住,绿灯通过的明显比红灯的多了两倍,王平以超过红灯人数两倍零四十人的结果,险险通过。

无妄微微的笑了起来,“王平也就只能够到这个支持率了,大多数的长老并不是说明了会支持他,只是想要知道他讲一些什么,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要狡辩的,我可以保证,他王平的支持率,顶了天也就不过那么多了,而他的提议,将绝对不会通过。”

王平整了整自己的资料,终于走在台上,他将要面对超过上千个金袍长老的指问和攻击,并且试图说服这些长老,支持他接下来的决议。

“王平,组织对夜组织是否形成了规模感觉到疑惑,依照你们所获得的资料,夜组织存在是必然的,但是他们还没有一个主命者对吗?众所周知,夜组织之所以很难缠,是因为他们内部的核心成员所拥有的煽动和凝结的能力很强,但是如果没有主命者,这些人就根本无法联合起来,那又谈何成为组织的威胁呢?”无妄长老身边的一个部下首先发难。

王平穿透无数的人群,迎工他的目光,“他们从前没有主命者领导,但是并不代表着现在没有主命者,他们已经有人拥有着成为主命者的潜质,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凝结成为了一体,这就是我们必须要尽快铲除他们的原因,因为谁也不希望看到,三十年前的情况重演。”

王平说完,组织的长老团体顿时传来一阵议论纷纷的讨论声。

无妄的声音想起,议论声顿时小了下来,“我重复一遍,真正的主命者,已经在三十年前,被彻彻底底的消灭了,现在所留存下来的,只不过是一群还没有摆脱夜组织头衔的小辈们,而就连这些人都无法捉住,反而以此来让逼迫组织交出权利的众人,是否显得太无能了一点,更有一些异想天开了点?”

人群中有长老说道,“夜组织真正的存在,他们是真正从我们手头上跑出去的,那一场围困之中,我们就在现场!”

同时也有持反对意见的长老站了起来,“危言耸听,真正的危言耸听,如果夜组织真正的重新浮出水面,他们真正的拥有了主命者,那么我们愿意拱手让出权利,但是关键只是凭借着一个子虚乌有的猜测,我们有实力对抗还没有主命者的夜组织,不需要任何的改革!”

“所有的理论,不能够建立在猜测之中,夜组织内部人人自私自利,他们怎么可能发展出主命者,你们太没有胆识了,还当从前夜组织那种全盛时期的情况,还能够重来么?”

王平郑重的顿了顿,然后环视了全场,“我们不是猜测夜组织会诞生出主命者,我们是肯定夜组织,一定会拥有主命者!”

长老院一片嘈杂,轰动一片。

“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过最荒谬的肯定了。”无妄微微的笑了起来,王平不得民心,想要以一个猜测,让组织交出权利,不外乎痴人说梦,他转头看向远方的方悟,方悟穿着金袍,坐在席位上面,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没有半分动静。

“你怎么表态,方悟大师?”无妄轻轻的扬了扬眉头,现场长老们的讨论,明显对王平不利,他只需要加一点柴,就能够稳定天平的磕码。

无妄的眼神比天顶还要高,他的眼皮子斜斜的抬起来,他的耳朵异常的灵敏,现场大多数长老们的讨论,根本就逃不出他的耳朵,这此纷纷的议论之中,大多数都是带着对王平不利的内容。

光光靠着这些内容,无妄都已经胜券在握,他只需要掌握一点,就是抓住还没有证实夜组织拥有主命者的这一点事实,成功的引起周围长老们心里面的侥幸观点,毕竟让长老们去为了一个还是在猜测阶段的事情交出权利,无异于是在做一个获胜率非常之小的赌博。

无妄不相信精明狡猾的方悟,竟然不明白这么的一个道理,所以无妄这个时候抛出这个话题让方悟回答,是准备给王平为首的主流势力一个致命的一击,只要方悟明确的表态一句话,那么无妄几乎可以预知到,王平少得可怜的支持率。

想到这里,无妄长老的嘴角已经开始咧出了微笑,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那是对保住自己权利不被集中在王平手中的一种胜利感,他乐于享受这样的胜利感,特别是从这些方面击败自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