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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问而不答(2 / 2)


“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你的基友可(消声)就行,我会善待他们的。”

梦贪都听下去了,道:“真是难为你了,烛君邪,明明是相中了弟弟的基友,不好意思明抢,整出那么多名头,你真是虚伪至极。除了脸蛋尚可,不知你在基老界的名气是如何挣得的。”

“女人,让你们的王来见我。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烛君邪淡漠道,“还有,你离开吧,罗阳城是兄弟的了,再不离开,我只能杀掉你。”

呼!

烛君邪转过身来,正对着梦贪。“蝎王。”只听君邪又道,蓦地,地裂山崩,剑气荡开,一只巨大的蝎子爬出地面。

“啊,兄长要拿出他的蝎王剑。”君莫基惊道。“区区一只腐女,值得兄长小题大做?”

“她手里的梦母剑值得。”烛君邪道。

大蝎子背着一块剑碑,一柄造型怪异的长剑扣在剑碑的塌陷之处。蓦地,烛君邪一掌拍出,砰,声如惊雷,剑碑遽震,怪剑自剑碑内旋起,哧哧哧,剑气如雾,向上抛舞。

“蝎王剑!”梦贪道,她很紧张。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烛君邪的对手,哪怕持有梦母剑也不行。

嗡。梦母剑迸绽一团团霞芒,瑰丽无伦。三枚铜钱亦飞旋而起,绕着梦贪飞舞。

“都道梦母三钱,钱落人头落。”

烛君邪抓起蝎王剑,淡淡道。巨大的蝎子驮起剑碑,再次钻到地下,不再出现,它是负剑之兽,和剑匣无异。

“兄长小题大做。只有腐女王来了,才配让他亮出蝎王剑。梦贪这种贱女,我用琅琊剑即可杀掉她。”君莫基心道,没敢讲出来,因为他与琅琊剑之间的关系被切断了。“怎会这样,绿发小鲜肉如何做到的。琅琊剑的剑灵还在我这边,应能感受到剑之所在才对。”君莫基惊惧更甚,如果让君邪知道了,他肯定会发火的。

刷!刷!刷!

三道人影忽地电射而来,一者,萌德公,一者,叽萝,还有一绿发小鲜肉,伽罗。

萌德公面容古怪,像是见了鬼,“烛君邪,你怎会站在这里。而且你的基油油田完好无损,不可能,我已经震碎了它。”

叽萝空着手,因为她的长枪被萌德公收走了,一脸郁闷,叽萝来到梦贪身边,“寒妇被你杀了吗。”

“嗯。”梦贪点头道,“空秀、寒妇皆亡,可更厉害的基老来了,他不是应邀之人。”

“烛君邪。”叽萝瞥向君莫基的兄长。“此基修为惊人,只有王来了才能镇住他。萌德公,你话是与不是。”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都退下。”萌德公双手抖开,锵,一杆长枪倏然现出。

“啊,我的枪。”叽萝恨道。

“不,他现在是我的枪。”萌德公道,“叽萝,死心吧,我不会交出去的。据闻,此枪专克有(消声)巴的生物,正适合我用。”

“萌德公,你想用他杀我?”烛君邪冷笑。

“我既能算计你一次,为何不能有第二次,第三次。”萌德公道。

“还我琅琊剑。”君莫基忽地纵向伽罗。

伽罗绿发散开,犹如蚕丝迸舞,“凭本事来取吧。”

“这就是莫基说的绿发小伙子?”烛君邪也看了一眼伽罗,“不对,他不是人,是器灵。”君邪的眼神何等毒辣,已然看出伽罗的真实身份。“小心,莫基。”烛君邪喝道。

君莫基置若罔闻,只听抢回琅琊剑。此次腐女界之行,他不但折了手臂,更是失去琅琊剑,还被兄长瞧不起,“再不做些什么,我的道心会破裂的,以后如何Gao基证道。”

伽罗忌惮的是烛君邪,而非君莫基。若是没有君邪,他自会毫无顾忌地杀掉君莫基,可现在不同了。“虎落平阳。”伽罗长啸道,锵,琅琊剑斩了出去,犹如几百只哈士奇嗷嗷大叫,而君莫基就是那落魄之虎,自会被犬欺。

“气煞我也。”君莫基怒发飞扬,基气迸荡三千尺,“绿毛,你好大的胆子。”

虽然断了一臂,君莫基修为仍在。蓦然间,他之局部地区涌出阵阵黑烟,噼啪,噼啪,电火交迸,黑烟倏化蝎尾,长十余丈,尾部有毒刺。

飕!

君莫基的蝎尾甩了出去,迎着琅琊剑斩落的剑气抡起。

崩!崩!崩!崩!崩!几百只哈士奇形状的剑气悉数裂开,经不起黑色蝎尾的横扫。

“这才是我的奥豆豆。”烛君邪喜道,“想不到你小子修成了蝎尾神通,不错。可还不是绿毛的对手。”

“烛君邪,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萌德公纵身而起,长枪劈下,无数道枪影遽然扫下,如同瀚海浪涛,湮没了下方的烛君邪。

“额,他有那么简单就被打败了?”叽萝问道。

“不会。”梦贪道,“否则他就不是烛君邪。”

“也是。”叽萝道。

蓦然间,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尘沙迸起千丈高,刷刷刷,剑气向天刺去,宛如千峰排戟,万仞开屏。密不透风的枪影在一瞬间被撞碎了。而烛君邪傲然而立,蝎王剑长鸣,有如龙吟。

“你果然没事。”萌德公道,他那一枪只是试探,为了确认烛君邪的身体无恙,基油油田仍在。

验证之后,萌德公异常恼怒,他之前震碎的基油油田难道不是烛君邪的?还是说君邪的油田不止一处。“我写下那么多情书都不能打动你,你的良心当真是被狗吃了。”萌德公冷漠道。

“长得丑不怪你,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你的不对了。”烛君邪轻蔑道,“你的颜值不及我千分之一,我眼也没瞎,怎会看上你。”

“哼,那我刺瞎你的眼睛。”萌德公一枪搠出,捣向烛君邪的右目。

当!

烛君邪挥剑荡开,金铁交击之声遽地响起。“萌德公,你不好奇为何我的油田尚在麽。”

“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萌德公道。

“你不问,如何知道我不答。”烛君邪道,“真遗憾,我还想告诉你真相,可你不给我机会,我能有什么法子,我也好绝望的。”

“少来。”萌德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