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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六章(1 / 2)


命运石之门的器灵表面上很激动,其实内心稳如老狗,他想杀掉太果大师,并且取走他的一切法宝,像是猫刀,再像是铁桶,再比如对方的过河剑与拆桥剑。“杀掉这老变太之后,我能得到的好处不要太多。呵呵,大师,你注定死在我手里。”

咻!

藕霸的舌头再次飞出,等它快要靠近太果大师时,那舌居然一分为三,一条绕向大师的脖子,一条折了回来,扫向空中的铁桶,还有一条则站了起来,像是一株盛开的莲花。

三条舌,每一条的最前面都是莲花,唯有站起来的那条,莲花是盛开的。嗤嗤嗤,彩烟迸涌而出,笼罩四方,将方圆千丈内覆盖了。

“妙哉。”太果大师惊悚道,“咱要是修得你这门神通,何愁得不到心爱的汉子。”

试想一下,舌头能变成三个,而且很好很长,那简直不可描述。

砰!

扫向大师脖子的那条舌忽然被撞开了,在它飞出去的同时,一银色的长针电射而出,刺穿长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咱的脾气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岂会纵容你。”太果大师冷笑道。

被长针钉住,第一条舌再不能收回,像是脑袋被刺在树桩里的蛇一样,疯狂扭摆。可还是无用,只要长针没有拿掉,它就休想回去。

梆的一声,铁桶也挨了一下,可是桶没事,第二条舌却被很多金属碎屑给覆盖住了,就连那朵莲花也不能幸免,想绽放都难。

“怎么了,藕霸,你就这点能耐吗。”太果大师不忘嘲讽。“任你的舌头如何逞强,也休想过的了咱这一关。”

大师讽刺藕霸的同时,过河剑向前斩去,登时,剑浪翻滚,化为长河,浩荡而出。而拆桥剑更是斩出一座长桥,横在长河之上,与其一同冲向命运石之门的器灵。

“大师就是大师,不管遇到怎样危机的情况都会从容不迫。可你的过河剑与拆桥剑已经被我击退了数次,还敢用它们,不怕我直接摘走这双剑吗。”

蓬!

蓦然间,那些由第三条长舌迸喷而出的彩雾遽然炸开,绚光迸扫而去,挡住了剑之长河与河上的长桥。

叮的一声,刺中另外一条舌头的长针碎掉了,故而藕霸又多出了一条能活动的怪舌。

“哼。”太果大师冷笑道,“咱给你的自由太多了,让你不知轻重,不知尊敬咱。”

呼!

剑河之上,那座长桥飞了出去,而桥上竟然站着两排甲士,他们手持长戟、阔刀、大斧,煞气弥漫,同时发出震天杀声,腾!腾!腾!冲了出去,杀向藕霸的两条怪舌。

“还有伏兵吗。”藕霸冷笑道。

“指点江山。”又听石门的器灵冷笑道,神通,他施展了一门奇异的神通,其曰指点江山。哧的一声,一道指劲迸射而出,穿过数百甲士的盔甲,将其刺透,刹那间,甲士化为废铜烂铁,已是无用。

砰!

最终,那道指劲落在了长桥的桥头上,登时,桥头炸裂,齑粉抛扬。咔啦啦,又是一阵迸裂声,整座桥都在坍塌,化为乌有。

哗啦。

剑河涌至,将残余的指劲给吞噬了,而且有数千道水箭电射而出,咻咻咻,窜向藕霸的两条怪舌,要将其消灭掉。

“我既能指点江山,自然能谈笑风生。”藕霸再道。

神通,命运石之门的器灵又施展了另外一道神通,谈笑风生。呼!狂风遽起,向着剑河迸卷而去,崩!崩!崩!崩!一枝枝水箭都被狂风碾碎了,而与此同时,风中传出一道呵斥声,“在下信奉悲风的文士。被召唤而来。”

狂风中竟然还藏着一人,并且声称自己是信仰悲风的文人。

太果大师也是一怔,“悲风,悲风!”

风中的文士喝道:“不错,在下所信奉的人正是悲风大帝。”

“哈哈哈哈!”太果大师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疯狂,“悲风,咱居然遇到了悲风大帝的信徒。呆子,你完了,因为咱最痛恨的人就是悲风大帝了。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自己的信仰。这是找死。”

“哎哎哎?在下哪里惹到你了,你不可冤枉好人。”风中的文士惊讶道,“我只是道出自己的来历与信仰,你就拿我试问。是不是太霸道太不讲理了些。”

“呵呵呵。”太果大师冷笑道,“但凡和悲风大帝有关的,都是咱所厌恶的。怪就怪在你信奉的人错了,所以你今天死的并不冤枉。”

“苍天了噜,风里面还有人,貌似还是悲风大帝的信徒。”一只蟹形人吃惊道。

“可悲风大帝的信徒为何为来到我命运石之门。”

“难不成悲风大帝也对命运石之门感兴趣,所以才让信徒前来打探里面的消息,进而占领石门。”

“不可能吧,毕竟悲风大帝可是证帝之人,神话般的人物,应该看不上命运石之门吧。当然,这仅是我个人意见,不供参考,你们听听就好。”

“总之,这可是大事件。那风里面的文人可是藕霸唤出来的,难不成命运石之门在很久之前就和悲风大帝联系上了。所以藕霸才能召唤出大帝的信徒。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不简单。螃蟹公还会再信任藕霸?”

“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再信任藕霸,他这是瞒着螃蟹公,如此重要的事,竟然没有告知盟友。”

“兴许藕霸并没把螃蟹公当成是盟友,他们之间也是相互利用而已。”

“呵呵,男人啊。藕霸虽然是器灵,同样是男人,他这是背叛了主人,我们同样要舍弃他。”

蟹形人都在为螃蟹公打抱不平,且很鄙夷藕霸的做法。这算哪门子的高贵法子真是太卑鄙了,有失风范。

可是螃蟹公听到了狂风里文士的说法,也未见的有多激动或者愤怒,好像一切都和他无关,再没有什么都让他分心似的。

“麻烦了,悲风大帝貌似也卷入到纷争中来了。”地煞女惊道,“如果是大帝牵涉到里面来,休想有好结局。因为没人是大帝的对手。都道是大帝之下,皆为蝼蚁。”

“哼。”太果大师冷笑不已,“你搬出悲风大帝的名号,也不能让咱吓退。”

反而会激起杀了你的决心。你这不长眼的东西,好日子是到头了,只有死路一条。大师业已下定决心,非杀了那文士不可。

锵!

刀吟遽起,有若龙吟。是无缺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