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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七章


执政长开心道:“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了。”执政长扭头对自己的随从道,“我记得你们谁好像带了公务员考试的材料,拿出来吧,就当是我们喝他们家的茶的谢礼了。”

马上有人从身边的包里拿出几本书,起身递到蓝天啸手中,笑道:“哎呀,我就带了这几本书,准备给一个朋友的孩子,没想到被执政长发现了。得,我听执政长的,拿这几本书当茶资。蓝天啸,别嫌我们的茶资少了。呵呵。”

蓝天啸连忙道:“不会,不会。那个,你是送人的,给我是不是不好啊。我会去买的,公务员的书有地方卖。”

蓝天啸的大伯摇头,对执政长无奈的说道:“我这个侄子啊,别的都好。就是和我们二人练字,练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以后不少要麻烦执政长了。”

执政长发现蓝天啸的大伯是个明白了,显然是猜到了他这一行的目的,这样他就轻松了,人情买出去了,大家也都熟了,以后就好打交道了。

“那就等他考上公务员吧。这公务员考试靠的全是真本事,现在,蓝天啸要做的是把书给看透了,然后通过考试。至于报名,我回去就打个招呼,让人把蓝天啸的名字报上去,一会,蓝天啸把你的个人资料交给他。“执政长指着一名随从对蓝天啸说道。

那名随从很亲切的对蓝天啸笑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家又聊了一会,蓝天啸把自己个人的资料交给执政长指定的人后,执政长便带着随从离开。蓝天啸三人站在院门外,看着执政长的车队升空离去。

蓝天啸的父亲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我见过最大的官。“

蓝天啸的大伯不屑的说道:“瞧你那出息,这才多大的官,一个小小星球的执政长就怕你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以后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蓝天啸的父亲不服气,梗了一下脖子,“我出气了,不出气我早死了。”

蓝天啸的大伯不理自己这个没有什么出息的弟弟,转过头对蓝天啸道:“接下来的时间你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的看书。咱们蓝家要出一个自己的官员。这是好机会,有咱们星球执政长担保,你只要成绩差不多,就没有问题。机会要把握住,我们蓝家这一支可就全靠你了。”

“他,嘁!”蓝天啸的父亲有些看不上自己这个儿子,“就他那猴子似的心,还能当官,除非是上面的人瞎了眼睛。要不是写字上有些天份,今天就他那幅字就让咱们在执政长面前丢了大脸了。坐不住的性子,什么也做不成。”

“就你能做成!你什么都能做成!你见了当官的跟见在克星似的,指望你还不好去死的好。我看天啸就比你强得多,今天在执政长面前,他的表现可以称之为合格,而你呢,别说合格,连零分也达不到,我直接给你负分。字写得再好有什么用,如果不是咱们蓝家突然间时来运转,有了生意可做,咱们还是要卖字为生。丢祖宗的人。”

蓝天啸的父亲脖子一缩,不敢再说气话,小声嘀咕道:“你就惯着他吧,你就惯着他吧!没有你这样当大哥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

蓝天啸的大伯不理自己这个性格偏软的弟弟,抬手拍拍蓝天啸的肩膀,“天啸啊,咱们这一家就你一个男丁,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你要争口气,大伯我可就指望你光大咱们家的门楣,你要是不争气,大伯可就失望死了。还有,你这不争气的老爹,说话酸是打小就留下的根子,你不要在意,也不要理他,做你自己的事情,万事有大伯呢。”

蓝天啸有些郁闷的点头,“我知道了,大伯。要是没有事要我做,我去看书了。”

蓝天啸的大伯一脸欣慰的笑容,“去吧,去吧。大伯知道你的性子难以做住,在书法上全靠你的天份,书法一道光靠天份是不行的,就像修士修炼一样,需要历练,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波折,不能深刻的了解人生,写出来的字外形再好,也没有气韵,更没有灵性。你就当做官是历练好了。好好看书,还是那句话,别失掉这一次能改变你命运的机会。”

“我知道了。”蓝天啸走进大伯的院子,一头扎进大伯的书房,理都没有理自己那位严重不满的父亲。父亲瞪着蓝天啸的后背,恨恨的挥了一下拳头。

蓝天啸的大伯脸一沉,“以后不能这么对蓝天啸,他是要做官的人了,必须保持他的威严,如果咱们这些最亲近的人都不支持,别人更容易轻看他,这样下去,他成熟起来就会慢了不少,想走上高位就更难。你这个当父亲的,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不像话!”

蓝天啸的父亲嘴角拉了拉,“我看不见得啊,现在就是星球执政长他敢徇私舞弊吗?不怕暴露了尊上收拾死他?他不过是来看看,一句玩笑话,我可没有认真,你倒是认真起来了,要是天啸这次考不上,我可不愿意陪着你们两个丢脸。”

蓝天啸的大伯忍不住了,抬手朝自己这个败坏人心情的弟弟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闭上你的破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真是活缩回去了。连天啸都不如。我看你以后如何主持你和天啸的家。要是天啸有儿子,你这个当爷爷的还这样,你想把你孙子教成和你一样白痴你才满意是不是?动动你的脑子,你脖子上顶的不是球。要是球,我现在就给你揪下来,一脚踢飞了。回你家去,别在我门口站着,烦人。”

蓝天啸的父亲一缩脖子,“我不回去,弄两个院子是你的主意,我没有同意,是你强行把咱们一家分成两家的,你这个家也是我的家,凭什么要我回去。”

蓝天啸的大伯迈步进了院门,气得骂了弟弟一声,“那就马上给我滚进来,给我把族谱收好。顺带的再把客厅的卫生给我打扫了,弄不干净,没有饭吃。”

蓝天啸在书房里翻开执政长送来的书,有些兴奋的挥了一下拳头,确实,他对目前沉闷的生活不满,对那些能掌权的官员十分向望,他希望能改变自己命运。不过,他心里面也有些忐忑不安,自己这次能成功吗,必竟时间太短了。

蓝天啸翻着书,忽然间,我注意到,书中有一些勾画过的痕迹,有着重点的标注。他脑袋一个激灵,一本本快速的翻了起来,果然,每一本都有重点标注的痕迹。

很快蓝天啸就似乎明白了什么,把书合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大伯推开门,走进来,和蓝天啸的父亲把族谱放在书架上。两人见蓝天啸闭目沉思,他们进来一动也不动,认为蓝天啸有压力,就在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下来。

“天啸,怎么了?”蓝天啸的大伯不满的大声的问道。

蓝天啸睁开眼睛,笑笑,“没有什么,刚看了一回书,消化一下。大伯,你说,我那太祖姑婆真的是现在的王后吗?”

蓝天啸的大伯沉思了一下,“是。要是执政长不上门,问了那么多看似不得要的问题,我也有些拿不准,他一来,我就知道,太祖姑婆就是王后,不是重名重姓。”

蓝天啸的父亲煞风景的接过话道:“我看不尽然,说不定,执政长就是顺道过来的。我听了他的谈话,没有提过王后,我看啊,你们就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王后是多么高贵,多么智慧的一个人,咱们蓝家出不了王后这样的人物。我以一个冷静人的立场奉劝你们俩个一句,别妄想,咱们蓝家刚稳定没有几年,别给咱们家招祸,要是别人知道咱们有这样法,认为咱们是攀龙附凤,取消咱们向地方军供应商的资格,再治再们的罪,咱们家辛辛苦这么些年,一眨眼就就烟消云散了,还是消停一下吧。”

蓝天啸的大伯不满的踢了蓝天啸父亲一脚,蓝天啸的父亲身体缩了缩,尽量的离自家很暴力的大哥远一点,“我这是金玉良言。实际一点,别想那么多云彩眼里事情。”

蓝天啸的大伯从书桌上抓起一本书,跳起来,劈头盖脸朝蓝天啸父亲头上一顿暴打,“我叫你金玉良言!我叫你金玉良言!说,说,继续说,刚才在执政长面前怎么不见你放一个屁。在自家人面前放这么多臭屁臭人。我叫你金玉良言,我叫你……”

蓝天啸脖子缩了缩,他打小就看到大伯暴揍自己的父亲,这已经是他们家的一景,他都习惯了。只要他受自家老子的气,被大伯给撞见了,大伯二话不说,顺手捡起东西,就会对父亲一顿暴揍。这也怪不得大伯,家里面因为某些原因,大伯和父亲都没有结婚,他这个唯一的血脉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打下就被人骂为野种。两个大人,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父亲怕他不学好,觉得自己有做严父的资格,对他要求严一些,而大伯无后,更加宝贝自己这个侄子,看不得自家弟弟对自家侄子动手,只要看到了,便会狂暴变身,对父亲变得暴力起来,逮着了就是一顿暴打。

蓝天啸的父亲不服气,大叫道:“大哥,我说的就是金玉良言,真的是金玉良言,你冷静的想一想,咱们的太祖姑婆不过是和王后重名字而已,从地球上来的人家不可能只有咱们这一支姓蓝的吧,王扣万一是别的蓝家人呢?还有,执政长来这么一次,那可能是因为王后心血来潮,路过这里,随便说了那么一句,执政长便屁颠屁颠的跑来的当成大事来抓。执政长来这们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他先前去了别人家,到咱们家只是顺道。”

“顺道,顺道,我叫你顺道!”蓝天啸的大伯狂暴了,挥动着书本,对着蓝天啸的父亲的脑袋使劲连拍,“啪,啪,啪……”像是点燃了一串连串爆响的爆竹。

蓝天啸突然叫起来,“大伯,书,书……”

“什么书?”蓝天啸的大伯便打蓝天啸的父亲便问蓝天啸。

蓝天啸推开椅子,一把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大字典,跳到大伯面前,把大伯手里的书抽掉,把大字典塞到大伯的手中,“这是执政长给我的资料,不能打散了,还有用。”

蓝天啸的大伯掂了掂厚厚的大字典,抬手朝蓝天啸父亲的头上砸去,只一下,发出一声闷响,蓝天啸的父亲发出一声尖叫,一把推开自己的大哥,矮着身子就蹿出书房。

蓝天啸的大伯抹了一把汗,把大字典塞回蓝天啸的手中,“去,放回去。这个家伙,反了他了,脑子里面全是石头,一不肯开窍,二不肯多想,顺嘴乱说,还振振有词,给我摆出一副高明的模样,气死我了。”

蓝天啸笑道:“大伯,你可不要生气,在王后的身份上我和大伯想的一样。”

“噢,那你去给我倒杯水去,咱们爷俩关上门好好的聊聊。”

“好咧!”蓝天啸把大字典和书放在书桌上,跑出去给大伯倒水去了。

在客厅,蓝天啸见到抱着头坐在沙发上父亲,父亲一见一蓝天啸,便恨恨的说道:“好小子,你敢给你大伯递凶器,造反了你!”

蓝天啸翻了一下白眼,“我那是心疼我的书。书是执政长给我资料,要是打坏了,可就没地找去了。我是迫不得己。”

“心疼书,你怎么就心疼你老子我,要是你老子我被你大伯打坏了,你就没有了父亲,没有了父亲,你也没有地方去找。”

蓝天啸不在意的耸耸肩,“那倒不是大事,没有你这个做父亲的,我不是还有大伯吗?”

“你大伯能有你父亲重要吗?你怎么里外不分!你这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