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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主梁里的棺材钉!

171主梁里的棺材钉!

钉子足足有三尺多长,不知道在主梁钉了多久,但还是很新,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甚至连划痕都看不见,摸在手里的时候,特别冰凉,是那种渗入骨髓的凉气。

我示意陈一彤坐下,看她坐好才开口道:“这是棺材钉,七颗棺材钉,钉棺材。”

“这七颗钉子是不是全钉进去了?”我问着装修队长。

装修队长点点头:“是,都钉进去了,拔出来都费了不少功夫。”

“大师,您看这是……”

我冷笑一声:“我原本觉得那人就是想来个下马威,现在看来,是真想让你死啊!”

“大师可知道是谁。”陈一彤哑着嗓子问。

“是谁这需要你自己查,你的仇家我怎么会知道?”

我斜睨了一眼陈一彤,接着说道:“这棺材钉,身长三寸七,一般钉棺材的棺材钉,不会全部钉进入,总要留个缝,是为了不让生魂锁在棺材里面,怕投不了胎。

这是其一,其二……我原本以为你家里只有六口人,没成想还多了个侄女,七口人,七枚棺材钉,你可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陈一彤估计是想到了什么,颤声问:“大师,您具体是什么意思。”

“七口人,七枚棺材钉,这意味着你家的人不能多一口也不能少一口,多一个,就会走一个,少一个,就全没有了。”我抿了抿茶,慢悠悠的说道。

“大师,我明白了。”陈一彤踉跄了几步,瘫软在沙发上,开口:“大师,这有什么解决办法?”陈一彤强装镇静的问道:“这事儿是不是很难解决。”

“不难。”我摇摇头,“你家有没有糯米。”

“有有有!”

“鸡血有没有?没有就赶快去弄来一只,还有黑狗的血,也来一点。”

陈一彤赶快吩咐人去做。

“糯米一半浸着鸡血碾碎,一半浸着黑狗血碾碎,然后塞到这几个棺材钉拔出来的洞口里。”我一说完,陈一彤就立马吩咐佣人开始动作,效率十分快速,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看着被填满的七个洞口,我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符纸,沾了水贴在洞口上面:“行了,把主梁的那些材料都装回去吧!”我后退两步,冲着装修队长说道。

陈一彤张了张嘴:“大师,那这几根钉子怎么解决?”

“扔了。”我有点无奈道:“这钉子已经没什么用了,扔了就行。”

“大师,今天可真是谢谢您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呢!”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昨天的那个风水师呢?”

“哪个?”陈一彤一愣:“应该还在医院,您找他?”

我点点头:“恩,方便的话,让他过来一趟。”

陈一彤赶紧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他一会儿就过来。”

说一会儿,还真的就是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穿着一身道士袍,留着长须的男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尽管是秋天,那人也是满头大汗。

“就是你发现了主梁的不对劲?”我看着那人的扮相,无语的问道。

“哎,就是我,你谁啊哟,陈总,我还以为您就把我送一趟医院不管事了呢!”

陈一彤显然也认识这个风水师,面色有些不好看,转头看着我:“大师,我给您介绍一下,这算是跟我一直有合作的风水师,姓郑,叫郑成功。”

我还没说话,郑成功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朗声:“怎么就大师了,这么个毛头小子也能是大师?陈总,我看您的眼光还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你该不会是请了这个么小孩来解决您家的事儿?我头先说了,这房子的风水……”

他话说到一半,看了我一眼:“你从哪儿出来的,敢不敢跟我练两手?”

“他一直对你就这幅口气?”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陈一彤哪里像老板了?怎么搞的这个郑成功才像是老板一样,我没搭理郑成功的话,看着陈一彤。

陈一彤朝我讪讪的一笑,低声回道:“之前我一直觉得这人挺有本事,也解决了我还几桩麻烦,您也知道我这……”

我瞬间了然,有些风水师心高气傲,就是要人捧着才高兴,不懂行的,总觉得那些风水师,一个不高兴,就容易给他们自己找不痛快。

“你还记得这个郑成功是拆的主梁哪部分?”我问着装修队长。

这是昨天才做的事儿,装修队长说记得清楚:“跟您说的是一个地方,绝对错不了。”

我们几个人说话,没人搭理郑成功,顿时那人不乐意的朗声高叫:“陈总,你派人请我来,这是什么意思啊!如果没事!我就回医院躺着了!我这脚上的上可耽误不得,我好不了,你家房子的风水问题可就……”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郑成功突然惊恐的摸着自己的喉咙,大张着嘴,嘴里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我冷笑了两声,靠近郑成功,嘴里啧啧出声:“你声音太难听了,与其说些废话,还不如不说。”

让他不能说话的事情自然是我做的,我敲了敲他头:“想要说话,行,我给你个机会,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让你把棺材钉钉进主梁里的那个人,是谁?”

“郑成功!”陈一彤怒喝一声:“我平日待你不错,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让你来的,给你多少钱,让你害我全家,你这人缺不缺德!个王八羔子的,我……”

郑成功脸色青红交错,嘴里还“啊――啊――”的叫着,一副着急说明的模样。

“大师,麻烦您让他说句话,我倒是要看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陈一彤走路生风的来到郑成功面前,一把拽过他,也不管他脚上的伤口,冲着我说道。

“行。”我说着伸手打了个响指,郑成功乌拉一下,张口便嚎自己冤枉:“陈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从哪里听到的谗言,可千万不要被骗了啊!

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些时日,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陈总您可千万别为了外人坏了自家人的矫情,这可真叫人心寒了。”

郑成功说的简直声泪俱下,一个大男人脸上还流下了两行泪,一副控诉我体现自己可怜的模样,又不着痕迹的提醒自己跟陈一彤才是关系好的那一方。

“现在倒是一口一个您了,怎么之前的恭敬哪去了?被狗啃了。”

我冷笑几声:“都说风水这行骗子多,我这段时间也见识了不少,你倒算不上个骗子,但学了个二半吊子水准的风水师,还不如骗子,自己学艺不精,出来就是个祸害,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