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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段时间恒远地产一直低迷,资金只出不进,杨锐这么干,就是在给自己人捅刀子。

  要不是之后聂盛远和何沅一步一步把恒远地产重新拉起来,这个公司早就垮了。估计杨锐当时也觉得公司会垮,所以才敢把钱拿走吧。

  对公账户江渡撇了撇嘴,敲击键盘,调出了杨锐油漆厂的对公账户信息,与杨锐的个人账户对比,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于景听到手机响起,见是黄毛打来的电话,立即接听。

  黄毛蹲在路边,看了一眼大排档里还在喝酒的老朋友,低声说道:景哥,我拉了曾哥、老六他们喝一顿,他们听过杨锐这号人,说十五年前,一批人追着一个人喊打喊杀,是杨锐突然出现,掩护那个人离开,杨锐就是被那些人打到半身不遂。

  知道那些人的下落吗?于景紧接着问道。

  黄毛听到大排档里与人招呼他,敷衍了两句,赶忙对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曾哥他们说那批人打完之后就散了,不像是别人手底下的打手,倒像是被雇来的。景哥,我打听到的就这些,曾哥他们叫我了,我得赶紧过去。

  好,你去吧。于景挂断电话,陷入沉思,杨锐拼死也要护住的人是谁?

  他想着,看向杨锐的账户信息,无数条线索在心中错节。

  江渡的目光在屏幕上左右横扫,甚至拿来计算器算数,队长,有点搞头。

  他说着,对油漆厂的几条信息高亮,油漆厂每隔一段就有人购入大批油漆,但是他们厂家却没有发货信息。但在这之后,杨锐就会把油漆的价格换算好,用自己的个人账户,发给另一个人。

  于景默念着这个账户号码,察觉到有些眼熟,这是曾冬兰的银行卡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于景:你在干嘛?

  陆砚:快要入冬了,换冬天的被子啊。

  于景:可是我热。

  陆砚:我冷。

  于景:我可以抱着你睡。

  陆砚:沙发欢迎你。

  (晚上,于景还是偷偷爬上床)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第91章 517

  江渡眼睛一亮, 迅速打开曾冬兰的银行信息,果然能找到相应的数额。

  钱转来转去,明显是多此一举, 除非是另有目的。

  于景抿唇, 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他们在洗|钱。曾冬兰靠着地下交易挣到的钱, 有一部分交给了上级,她自己私藏了一部分, 但因为钱币来历不明,所以需要有由头把钱换成正规渠道。

  曾冬兰在购买油漆之前,还会打出一笔款到陌生账户, 剩下的钱全部给了杨锐,杨锐从中收取一部分回扣, 然后以油漆退款的方式还给了曾冬兰,两人在其中都有获益。

  杨锐家里的电脑中有和曾冬兰的聊天记录, 大多是一些闲言碎语,其实内容并不重要, 可一旦和这些时间结合起来,不难看出这是他们两人交换钱币的暗号。

  凶手刻意把这些消息放出来, 如果警方没察觉,杨锐就有很有可能为所有案子背锅,如果警方能查到,杨锐还是脱不开干系。

  反观之前的问题,杨锐的死,谁的获益最大?

  这么一想,就回到了他们之前的案子。也就是说,杀死杨锐的, 极有可能是地下皮肉生意和代|孕工厂的幕后真凶。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在对杨锐下手之前,一定是已经知道杨锐和曾冬兰之间的事,到底是什么契机,让凶手有了对杨锐的杀机。

  于景看着一桌子的资料和报告,繁琐的线索令他有些烦躁,已经断了有段时间的烟瘾又犯了,大步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吹着晚风,手指夹着根烟放在鼻尖闻着。

  淡淡的烟草香平复着他的心神,焦躁的情绪逐渐安稳,吹着清凉的晚风,方才混乱的情绪也渐渐有了方向。

  算起来,杨锐的事并不是凶手第一次干涉警方办案。

  岳向欣拼了性命也要引导警方调查代|孕工厂,那个时候,幕后凶手是被动的。但凶手很快就缓过神了,叶轻给何娅送的两张照片,才是他第一次干涉警方。

  照片之所以送给何娅,是因为凶手知道她见过叶轻。也知道警方会顺着叶轻,往恒远地产查,他更清楚杨锐的猫腻,所以知道警方一定会查到杨锐头上。

  可是凶手引导警方查到杨锐,却又故意杀了他。是因为杨锐知道凶手的把柄吗?

  由此看来,凶手和杨锐之间必然有联系。

  凶手很刻意地希望警方调查两张照片和杨锐,大有模仿岳向欣的意思,看来又是一个想把警方当枪使的。

  于景紧锁眉头,手指尖轻敲着铁栏杆,发出当当的声响,喃喃道:叶轻、杨锐,其实凶手很明显不是吗?

  目前警方没有找到关于他的直接证据,所以不能施行抓捕。

  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何沅?

  他微微蹙眉,回到办公桌,拿起那一张一直没有时间追究的照片,犹豫了一会,登陆了公安系统,输入了一个熟悉有陌生的名字,杜柔。

  杜柔,江龙市人,夫宋沣,育有一女一儿,宋娴和宋屿,于三十二年前去世,死亡原因心脏骤停。

  这些年,宋屿对于自己母亲的死很是愧疚,因为他的到来导致了自己母亲的死亡。虽然他和宋屿从小认识,但宋屿很少提到自己的母亲。

  对于宋阿姨当年的死,他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听父亲提到过一些,说是宋阿姨一直都有心脏病,生宋屿的时候,心脏病复发才死的。

  于景调出杜柔的死亡证明,注意到签署的医院和医师,天一亮就往医院赶去。

  听到于队问的人,护士有些意外,指了指楼上说道:您问的房修是我们老院长。

  于景顺着她的指示往上看,感谢了一句,立即乘电梯上楼。

  房修正准备查房,突然被人拦住,有些意外,请问你是?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于景拿出了证件。

  房修打量着眼前的警察,侧身示意不远处的办公室,进去聊吧。

  他将查房记录本放在桌上,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突然到来的警察,询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于景拿出照片,指着站在中间的杜柔,问道:这个人叫杜柔,三十二年前死亡,我看她的死亡证明是房院长开的,就想问问您对她还有印象吗?

  房修从口袋里拿出老花眼镜,看清照片上的人,对警察确认道:她丈夫是宋沣吧!

  于景颔首,对于房修还记得这件事,他有些惊讶,毕竟这件事过去了三十二年,不是三十二天。

  这个病人,属实可惜,所以我一直没忘。房修叹了一口气,他今年六十五了,因为实在舍不得病人,所以延迟退休了几年,可再过段时间就要正式退休了。没想到在退休前,还能再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