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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第60节(1 / 2)





  “不去。”裴斯远道:“除非你陪我一起。”

  “那算了。”余舟也不大愿意见人,他不知道来平西侯贺寿的都是些什么人,生怕遇到先前在宫里的罪过的人。毕竟他上次在御书房为了裴斯远“力驳群臣”可是没少得罪人。

  “寿宴几时开始?”余舟问道。

  “午时之前应该就会安排宾客先去小楼里看他的宝贝。”裴斯远道。

  “那咱们要不要一起去?”余舟问道。

  “去吧。”裴斯远不知想到了什么,道:“我这趟过来,原本便想看看都有谁会来,这会儿正好人齐,咱们看一眼就回去了,不陪他们一起用饭。”

  余舟原本想到要和那么多勋贵一起吃饭,还挺紧张的,听裴斯远这么一说登时松了口气。

  “你去见他们是有事情要做吗?”余舟问道。

  “也不是。”裴斯远道:“如今朝中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在查归玉楼的案子,若是涉事的人骤然见到我,说不定会露出马脚。”

  裴斯远这想法纯属碰运气,倒也没想到能有什么收获。

  但平西侯过寿,是除了早朝之外,难得能将各路勋贵凑到一起的时机。

  他想着反正来一趟也没损失,这才动了这个念头。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平西侯特意遣了府里的管事来叫裴斯远和余舟,似乎生怕他们不去似的。

  裴斯远带着余舟一道去了那小楼,远远便看到那处很是热闹。

  余舟跟在他身后,看起来有些紧张,裴斯远见状便伸手在他手腕上捏了捏。

  “不舒服?”裴斯远问。

  “我昨晚做了个梦,这个木桥……”余舟话到了嘴边,觉得不大吉利又咽了回去。

  裴斯远失笑道:“梦到桥塌了?”

  余舟点了点头,道:“梦肯定都是反着的。”

  “但愿吧。”裴斯远说着略一犹豫,伸手牵住了余舟的手。

  他的手比余舟大了一圈,掌心和手指上都带着薄茧,覆住余舟手背时带着些许微痒,令余舟下意识想抽.回手。

  “我拉着你,这样桥塌了你也不会掉水里。”裴斯远凑到他耳边道。

  余舟手背不断传来的温度令他有些不自在,但对方的话又让他生出了几分安全感。

  “被人看见不好吧?”余舟四处看看了。

  裴斯远凑近了他,两人的衣袖就此纠缠在一起,将他们紧握着的手掩在了袖中。

  “你离我近一些,旁人就看不出来了。”裴斯远笑道。

  余舟对他的话丝毫没有怀疑,闻言忙朝他身边凑了凑。

  裴斯远带着他穿过木桥直奔小楼而去。

  宾客们一见到裴斯远,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是带笑寒暄,有的则很是惊讶,似乎没料到他会来。

  “这里是不是和前天不大一样了?”余舟小声问道。

  “多了个高台。”裴斯远道:“他打算让那个琴师,在这里奏琴。”

  余舟看着那高台,道:“看来侯爷确实挺在意那把琴,为了展示辛辛苦苦弄来的琴,不仅让人专门弄了个高台,还要让他的……让那个琴师亲自演奏。”

  裴斯远闻言一怔,目光落在那高台上,眼底登时闪过一丝凌厉。

  “你没事吧?”余舟感觉裴斯远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骤然紧了一下,捏得他手都有些发疼。

  裴斯远看向余舟,眼底还带着未曾掩去的情绪。

  “怎么了?”余舟紧张地问道。

  裴斯远顾不上回答他,目光在厅内一瞥,走向了昨日余舟看过的那枚琥珀。

  但不知为何,原本放着琥珀的那只琉璃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余舟带来的那对花瓶,里头还插着几支新摘的荷花。

  “这……”余舟见自己送给平西侯的破花瓶被摆在了原来最重要的位置,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小声朝裴斯远道:“你伯父为何要把这对花瓶摆在这里?”

  裴斯远看着那对花瓶,目光落在那几支新摘的荷花上,目光看着比方才更凌厉了几分。

  “你们在这儿呢?”平西侯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余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被裴斯远握着的手,但不知为何,裴斯远反倒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怎么样?喜欢吗?”平西侯看向裴斯远,笑道:“那日你说过那番话之后,我便让人折了几支荷花,发觉确实很衬这花瓶。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很有心的贺礼,此前我不该那般误会你。”

  裴斯远拧眉看着平西侯,表情满是戒备和审视。

  平西侯却像是没看出他的异样一般,依旧和颜悦色地道:“放松点斯远,伯父今日也给你预备了好东西。”

  他说罢看向余舟,笑道:“哦对了,那只琥珀你不是说喜欢吗?我让人包好了,放到了你们房里,走的时候别忘了带。”

  余舟正想拒绝,平西侯却没再多说什么,笑着睨了裴斯远一眼便走了。

  “他……”余舟正想开口,便见裴斯远面色极其难看。

  “你没事吧?”余舟反手在他手上捏了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