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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1 / 2)





  顾逆的耳朵很红,压着声音:别乱说话。

  白赴星去脱他衣服。

  顾逆捉住他的手,语气比之前严厉了一些:白赴星。

  白赴星委屈不已,软声道:你还是顾逆吗?顾逆很疼我的。

  顾逆喉结动了动,轻轻摸他的额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因为我想和你睡觉。白赴星偷偷地扯他衣服。

  顾逆捉住他的手,碰到了他光滑的手臂,转而想到他整个人都光溜溜的。

  顾逆板着脸:白赴星,别闹。

  白赴星已经把顾逆拒绝自己的话自动屏蔽了。

  他们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顾逆耳朵有些红:不像话。

  白赴星抱住他:你也可以不像话。

  顾逆:你冒犯到我了。

  白赴星黏糊糊道:那请你也冒犯冒犯我。

  顾逆:

  白赴星,顾逆忍了忍,憋出一句话,你讲点礼貌。

  白赴星迷迷糊糊道:床上是讲礼貌的地方吗?

  顾逆:

  白赴星脑里昏昏沉沉,但还是记得他才说了要讲礼貌,便小声嘟囔道:你好,我都把衣服脱光了,请你也把衣服脱光吧,谢谢。

  顾逆忍无可忍:白赴星。

  白赴星:叫老公。

  身上的人不重,但架不住他乱动,顾逆倒吸一口凉气。

  白赴星可什么都懂了,摸了一把,感觉到顾逆动了动:不许动。

  然后继续毛手毛脚。

  白赴星:不许动啊

  顾逆眸里一暗,直接翻身压住他。

  白赴星也就怕了那么一下,然后十分狂野地啃他脖子。

  顾逆:

  白赴星屈膝。

  顾逆僵了僵。

  白赴星认真道:你看,不讲礼貌的确不好,但很爽,是不是?

  白赴星嘟囔道:手呢,手往下,帮我。

  顾逆咬他耳朵:要不要拿其它东西帮你?

  白赴星呼吸乱了:嗯!

  白赴星不清醒,半夜跑过来发疯。但顾逆很清醒,做不到趁人之危。他苦苦忍耐着,纵容白赴星黏糊糊地乱碰。

  白赴星主动地按住他的手:这里。

  顾逆:

  他的兔耳嗖地冒出来,顾逆另一只手绕过去,抚上小圆尾巴。

  白赴星亲亲他下巴,嗓子间溢出甜腻的声音。他觉得顾逆太不主动了,搞得他很累,委屈道:坏蛋,你就不能对我热情一点吗?

  顾逆压低声音:你喜欢热情的?

  白赴星认真道:嗯,我喜欢火辣热烈的,希望你在床上改一改。

  顾逆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你突然这样很他抿了抿唇,看着白赴星的脸: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这样很不好,你要给我名分。

  白赴星只知道很舒服,渣渣道:嗯,给你,什么都给你。

  顾逆眸里动了动,啄了下他的唇,末了,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顾逆帮他解决完,白赴星抬腿一踢,把他蹬到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逆擦干净手,看了他一会儿,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白赴星的脸,自己却像失身一样,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顾逆再也睡不着了,某些地方的状况有些狼狈,亲了亲他脸颊。

  白赴星十分满足,睡得呼呼。

  他睡着的模样很乖,黑发柔软,眼睫毛长而浓密,鼻梁小巧精致,嘴唇红润。

  顾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单方面宣布他俩在一起了。

  想到这一点,顾逆心里有种强烈的欢喜,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脸,将他搂得很紧。

  虽然他不知道如何谈恋爱,但他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男友。

  顾逆睡不着,在黑暗中想了想。

  [床上是讲礼貌的地方吗?]

  [不讲礼貌很不好,但很爽,是不是?]

  [我喜欢火辣热烈的,希望你在床上改一改。]

  顾逆凑近,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

  虽然这些有些难,但他一定会尽量改正。

  *

  白赴星睡了这几天以来最好的觉,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醒来身边没人,之前的不适一扫而光,心情极其舒坦,白赴星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白赴星低头,身上的睡衣是新换的,干净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

  他愣了两秒,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昨晚是疯了吗!

  他究竟对顾逆做了什么!

  白赴星彻底清醒,震惊于自己的厚颜无耻。

  他记得昨晚顾逆一直耐心地拒绝他,然后自己脱掉了别人的衣服,对别人「上下其手」,也强迫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最要命的是

  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顾逆帮自己解决!

  白赴星脑子里轰了一下,有什么炸了,脸涨得通红。

  顾逆不在家,只在床头留了张小纸条给他:[今天会早点回来。]

  后面还有一个红色的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东西。

  白赴星分辨了一会儿,好像是一把带血的刀。

  他当场就吓懵了。

  再看小纸条上那句话,仿佛在说,等我回来就杀了你。

  顾逆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听说过几天苏助理要请婚假,他打算让白赴星代替一段时间,这样便可以天天看到他,培养感情。

  他俩昨晚确定关系,今天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天。

  白赴星早上睡得很沉,他舍不得叫醒,陪了他很久,实在有事要出去,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给他留了张纸条,末尾非常认真地画了颗红心。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道他起来后看到会是什么反应。

  顾逆唇角轻轻扬起,对目前的一切都很满意。

  下午顾逆处理完事情便赶了回去。

  白赴星。他轻声道。

  是不是还没醒?顾逆推开门,屋里空空的。他的小纸条还在床头,不过纸条的背面,写着五个大字,字字泣血:[昨晚对不起。]

  旁边还压着好几张十块,一看就是白赴星身上所有的钱。

  顾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