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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逆行尾声(上)

  五条悟暂退咒术界,次日,夏油杰发出百鬼夜行预告,禅院家、五条家拒绝协助,加茂家还在计较五条悟逃狱战的损失。京都校人手不足,自然难以分出人力援助东日本,上层顿时人人自危。

  仅仅是少了一个五条悟,日本咒术界就乱了套。

  伏黑甚尔作为诅咒师界的扛把子,近年来虽低调,但名声还是很大。诅咒师不仅爱财,也慕强,上层为了不留痕迹,大多找的亡.命之徒,以便利用完就除去。没想到这次被伏黑甚尔钻了空子,买了不少人的背叛,也算是给上层添了不少乱。

  伏黑甚尔回到自己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朝躺着发呆的五条悟丢去一个档案袋。天知道当伏黑惠把五条悟带回来的时候,他心情有多微妙。

  五条悟不躲不避,文件夹稳稳地被无下限格挡在他脸上十公分之外:什么东西?

  伏黑甚尔嘲讽道:你也有今天。

  五条悟坐起来,接住档案袋,一边打开一边说:话多的男人没人缘喔。

  那你人缘应该烂爆了。

  彼此彼此。

  两天前,他和夏油杰因为宿傩的手指而交战,谁知被乙骨忧太和伏黑惠打断,便顺势上了出租车一起回了五条家。

  一到五条家,伏黑惠就把他往房间推,怎么看都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但事实上他们很快就谈完了。

  伏黑甚尔啃冰棍的动作一顿,蹙眉道:你说什么?

  别滴到榻榻米上。伏黑惠丢过去一包纸,重复道,我需要让禅院家撤了压力。还是说,十种影法术不足以成为砝码吗?

  伏黑甚尔危险地眯起眼:足够,只是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毕竟没去过,也没有打过交道。伏黑惠双手交叉,不安地紧了紧,又轻叹着松开,说,但是我知道,没有五条老师的未来只会是地狱。

  有什么的,不过是熬几年罢了。伏黑惠耸耸肩,说道,说到底,你本来不就是打算把我卖给禅院家的吗。

  伏黑甚尔将冰棍抬起来以免糖水真的滴到榻榻米上,仰头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你不会要扯着这个威胁我一辈子吧。

  天天吃冰棍。伏黑惠语气嫌弃,用脚踢了踢对方的小腿骨,总之你帮不帮。

  伏黑甚尔曲起腿又伸直,反踢了一脚少年,在对方的吸气声中说:行,我会替你去谈。

  由于凌晨三个少年就要出发,他只好快速吃完冰棍,立刻离开五条家。

  禅院直毘人看到对方的脸就不悦地放下酒盅:你又来干什么,我还一口酒都没喝上呢。

  还能来干什么,给你添堵呗。伏黑甚尔重重地放下一瓶酒,一屁股坐下来。

  呵,怎么这么上道?禅院直毘人远远的就看清了这是一瓶名酒,捻了捻小胡子坐直,说罢,什么事情?

  记得我上次来找你说过的条件吗?

  上次?禅院直毘人回忆了一下,啊七年前你诈.尸的时候吗,记得。*

  就没有别的措辞了吗?伏黑甚尔翻了个白眼,说,当时要求的,曝光伏黑惠作为十种影法术继承人的身份这件事情,我要你实行。还有

  禅院直毘人打断道:还有让伏黑惠在家族内拥有话语权,不许架空;但具体是否留在禅院家成为家主,得让伏黑惠成年后自己选,是吧?我记得。提那么一大堆条件,你怎么不去抢呢?

  这不就来抢了吗。伏黑甚尔抬起胳膊晃了晃手里的名酒,所以?怎么说。

  可以,毕竟你已经给我们做了不少脏活。贵是真贵,效率也是真高,反正我心痒你们父子很久了,说到做到。禅院直毘人笑道,酒就是为了这事?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想得美,酒是另一个价钱。我要你们撤出看守所。

  嚯禅院直毘人敛了笑意,摸着下巴说,你们想把五条悟带出来。

  伏黑甚尔挑眉道:别你们,我只关心自家崽子。

  退出看守所这事儿可不是一瓶酒就能换的。禅院直毘人顿了顿。如果五条悟铁了心想要逃出来,说白了其实没人能阻拦,哪怕万一真的拦下了,也是桩不划算的买卖。

  念此,他说:禅院家可以退出看守所,但是五条悟出来后不许干涉禅院家。

  五条家的事情你自己和他讨论,我对你们御三家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能保证我不会杀进禅院家和偶尔能陪你喝点酒这两点。伏黑甚尔说完,做了一个喝酒的手势,顺便一说我已经进来了,谈不妥的话只能开杀了。

  他笑着将膝盖曲起,放松地将胳膊放上去,说:你们好多主力都去看守所了吧?

  禅院直毘人危险地扫视对方,伏黑甚尔也大大方方地回视,毫无惧意。

  须臾,禅院直毘人大笑起来:好。今天我不想和你打,更馋你那酒。

  呵。伏黑甚尔将酒瓶横过来推过去,酒瓶在榻榻米上滴溜溜滚至禅院直毘人身前,被其竖起,打开。

  伏黑甚尔想了想,说:哦对,之前说好的资料给我。

  禅院直毘人说道:我还想着,如果你忘了就不给你了。

  搞笑呢你。

  禅院直毘人从榻榻米下抽出一封档案袋,说:这本是我们拿来以防万一的底牌之一,你就这么拿走了,能给我什么好处?

  伏黑甚尔勾勾手,说:五条悟替你们背锅,这还不够你们乐的?拿来。

  禅院直毘人把档案袋丢给对方,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入喉咙。

  太大方了。伏黑甚尔接过档案袋,打开扫了一眼又绑好带子,思考片刻,笑说:原来如此,你个老狐狸。

  喝了一口酒,心情明显好转,禅院直毘人暗暗感叹对方的聪明,抬手道:嘘,说明白了就不合适了。

  我要五成。

  啧,我就知道。最多三成。

  那就四成。

  禅院直毘人低骂一声,说:行,不要脸的东西。

  伏黑甚尔感慨道:不过你挺好说话啊。

  我在意的只有酒、权财和女人。男人就是这样的。

  个封.建.老头。

  禅院直毘人不置可否,拍了拍桌席道:过来,陪我喝两杯吧。

  伏黑甚尔站起身来走过去,嗤笑道:两杯?我能直接把你禅院家喝空了。

  禅院直毘人挑眉道:挺敢说啊?行,那我倒是要看看拥有天与咒缚的人,肝是不是也异于凡人!

  来啊,能喝不过你一个肾虚老头还是怎么着?

  ?谁肾虚,你个小白脸!

  回到当下。

  也好在是赶上了,没让小孩们撞上禅院家的主力军。伏黑甚尔想道。

  不然当时那个情况,他真的是打算杀穿禅院家,让主力军被迫打道回府的。七年前以防万一谈好的条件倒是给他省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