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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我可以亲你嘛?(1 / 2)





  安泽因为脚伤在家里闷了五天,打了五天的游戏,值得祝贺的是,他把钻一的房拆了。

  “我给你讲啊!我把钻一的房拆了!对啊!我在大师上面盖别墅了你知道吗?”

  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此时就差一个人陪他共饮天明了。

  他正拿起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五天都不来看他的哥哥。

  “噢!”白宇清冷冷的说。

  “你噢什么啊?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安泽,你是小朋友嘛?需要我夸?你已经给好多人打了电话了吧?还差我夸嘛?”

  “我只给你打了电话…”

  白宇清听到安泽闷闷的这句话,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

  “...哇塞!我们家安泽真棒!”

  “你好敷衍噢…”

  “你别打扰我,我暑假还有三天就完了,我得抓紧时间把论文赶完。”

  安泽听到这句话也不挂电话也再不说话,白宇清任着他来。

  过了几分钟电话那边突然传来惨叫。

  “你怎么了?”白宇清问。

  “刚刚又把脚在楼梯上崴了。”

  “……”白宇清不说话,静静地打完最后一排字。

  “我说你一天天不作妖你会死吗?”

  “我没有作妖……”

  “你家阿姨呢?”

  “我今天把阿姨的假放了,我妈和我爸去同学聚会了,我姐和我姐夫还在澳洲……”

  “哇!那你可真可怜呢!”

  白宇清趁着说话的间隙把论文发给了导师。

  他这才拿起手机把免提关了放到耳边。

  “那你要怎么办?”

  “哥,你放心,我可坚强了。距离我崴脚到现在…”他停了一会才又说话,“我刚数了一下,我爬了四个阶梯了!”

  白宇清眉头一皱,“你脚都有伤你怎么爬楼梯?”

  “用手爬啊,就…趴在楼梯上往上蹭的那种。”

  “……你这语气是不是觉得还挺骄傲啊?还要我夸你吗?”

  “没有啊…我就是说实话…”

  白宇清起身把椅背上的外套拿上,又听到安泽嘀咕:“但你夸一下我会很开心……”

  “……”

  这小子,这么会的吗?

  “你在那别动,我十分钟就到。”

  白宇清刚要挂电话,安泽又说:“你别挂电话…”

  “为什么?”

  “我现在一个人在家……”

  白宇清突然想起来了,安泽这个人在外人面前霸道傲娇,其实是个害怕一个人的胆小鬼……

  “好~不挂…”

  白宇清给保姆说了句今晚不回来吃饭就离开了。

  “给我说说,怎么打上去的?”

  “啊?什么?”

  安泽本来躺在楼梯上,无奈那里太硌了,他又坐起来靠在栏杆上。

  “段位,怎么打上去的?”

  “我就打上去了啊,我也不知道。在家闲着没事,暑假作业也写完了,就和同学一起开黑,然后就打着打着就上去了。”

  “噢…”

  白宇清不说话安泽也不知道再聊些什么,他咳了咳。

  “哥…给我买点感冒药吧,我好像感冒了…”

  “大夏天感冒?家里空调开的多少度?”

  “不清楚…哎呀!你给我买嘛!”

  “好好好!你这个样子真是,我再三天就回学校了,我到时候还要从首都飞回来给你送药嘛?”

  白宇清这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三天白宇清就要走了…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不清楚,过年吧…”他轻轻啧了一声,“过年也不一定回来,我妈新找了个男人,这个年可能要留在首都和他们过。”

  .

  白宇清的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离了婚,他跟了妈妈,原因很简单———他妈不会打他。

  白宇清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游戏不追星,唯一有点兴趣的就是篮球。除此之外他整个人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他小时候性子淡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别人玩,所以总是独来独往。

  那年初二,十四岁的他遇到了十二岁的安泽。

  白宇清的妈妈和安泽爸妈是大学同学,那次父母聚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却惊奇的觉得彼此已经认识很多年了。

  用安泽的话来讲就是“缘分胜过一切。”

  安泽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本来安安静静的人生,他当时和安泽在一所小学和初中连校的学校。

  有一次安泽跑到初中的化学实验室去把人家老师准备的第二天上课的仪器全部弄烂了。很不幸的是,要用这副仪器的班级正是白宇清他们班。

  白宇清作为班长和班主任一起看了监控,他看到是安泽之后趁着班主任抽烟没看到,立马关了监控,然后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

  .

  “这样啊…”安泽的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怎么?舍不得啊?”

  “昂!”

  白宇清一怔,安泽刚刚说舍不得他…

  “你还没到吗?我要冷死了。”

  “冷就上楼啊!你不是可以爬嘛?”

  “不是你叫我别动的嘛…”

  白宇清摇了摇头。

  “到你家门口了。”

  安泽见白宇清挂了电话,然后听到家里的门打开了。

  白宇清走到楼梯下面就看到安泽靠着栏杆,他一下一下眨着眼睛朝他不满地“哼”了一声,像只猫受伤一样在和他撒娇。

  白宇清走过去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他身上。

  “哪只脚又崴了?”他问。

  “两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