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司空灵儿小心翼翼的开口。

如今的顾西决，身上气息更是疏离，让人难以接近。

司空灵儿对顾西决，也愈发的敬畏。

“问。”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回答。

顾西决对她，似乎并不像以前那般冷漠。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能勇敢一点，您会有一点点可能喜欢上我吗？”

“没有如果。”

顾西决的答案，已经让司空灵儿明白了一切。

于是又问道。

“顾先生，您现在，是更喜欢我小姑姑，还是更喜欢欢欢？”

顾西决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回话。

司空灵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才再次开口。

“顾先生，既然您和欢欢都已经结婚了，那就放下过去的一切吧。

很多东西，也许早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变质了。

珍惜眼前人，才不会后悔。”

顾西决眼眸微动。

有些没想到，司空灵儿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是在劝自己放下司空沐儿，好好对待沐小欢吗？

明明，司空沐儿才是她的亲人。

她却在为沐小欢说话……

其实司空灵儿，也是想了好久，才决定说出这番话的。

小姑姑早已经变得不是以前的小姑姑了。

小姑姑可以把顾辞与他分享。

对顾辞的爱，早已经不够纯粹。

相比之下，沐小欢却是如此坚定的，守护着对顾西决的眷恋。

*

顾西决一走。

顾凌便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