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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原来安之然很有钱


安之然抬起线条柔和的下巴,微微眯起了双眼,但是嘴巴依旧毒,“你真的很啰嗦,你只要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多余的废话,我不想听。”

于心朵扁了下嘴,这根本就是逼她啊。

她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夏兰的家里, 然后无意识的收拾着自己不多的东西,几件衣服,就这么多而已,再多的她也没有了,她本来就是净身出户的,一个小袋子就装了几件衣服,其余的都是夏兰的,她也不会拿 。

而她到了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不对,不是卖了自己,是嫁了自己,连同她的孩子卖给了安之然。

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想的,怎么要说娶她,先不是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得不说,安之然的提议,她是真的没有理由反对,可以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也可以保住这个好不容易才来的孩子,让她做什么都愿意,不要说安之然,就算是嫁个乞丐,她都是愿意的。

她轻轻的关上了门,头一直是低着的,外面有一辆车在等着,而她今天就要搬到安之然住的地方去了。

她坐在车里,双手也是跟着放在了腿上,一路无言,车上的人更是沉默,跟安之然一然,除非必要,否则,不可能多说一句话。

她抬头望着这间有三层高的小别墅,呆呆的望了都有半个小时了。

不会吧,这可是富人区啊,她们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对了,旁边还有一些普通的房间的,应该是那里的,她连忙提起自己的不多的东西,就向那里走去。

“你要去哪里?”这时一道带着凉意的声音在于心朵的脑门后响起,于心朵停下,然后转过身,就发现安之然正坐在轮椅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那眼光活像她是傻瓜一样。

她傻傻的走了过来,然后指了一下这个大别墅。

“你住这里?”

“恩,”绝对的安之然式的回答,不多一个字的废话。

“你不是卖画的吗,怎么可能住的了这么大的房子?”于心要的眼角抽了一下,她一直以为他是个穷画家的,就他天天画, 也没有见卖,想来也不会太富的,可是为什么他却住在这里。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吗。

“我有说过吗?”安之然白了她一眼,进来吧,他转过了轮椅,于心朵连忙的跟上,帮他推着轮椅。

她在进去之后,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里面太大,太漂亮了,比她以前的家都要好看,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家好,她摇摇头,又是想这些做什么,那早就不是她的家了,是另一个女人家了。

“这里的房子随便你挑,有事你找佣人就行,”安之然进去后,将推轮推到一边茶几前,从那里拿过了一杯白开水,优雅的喝了起来。

于心朵点点头,然后转身,咬起自己的手指,想着要住在哪里,对了,不能上楼,上楼很危险,以后肚子大了,上来下去,不安全,所以一定要住在一楼才行。

她挑了一个一楼的房间,然后扭了一下锁子,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有床,有衣柜,好像不缺什么,她现在不挑住的地方,夏兰的家她都住习惯了,其它的就更加不用说了。

她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这才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的吓死她了,她打开了衣柜,手中的袋子再次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的拉开了门,像是被吓到了了, 跑到安之然的面前。

“安之然,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有人住的?”她气的脸都要红了,还要她随便选,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安之然抬起脸,“我有说过这里有人住吗,我不喜欢外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你。”

“可是,可是……”于心朵指了一下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有人的,我都看到了里面有衣服的。”

“那是给你的,”安之然轻抿了一下唇角,“果然是笨,怎么没有看那些衣服连标签都是在的。”

于心朵再次傻了眼了,她的衣服,她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他一定是知道她没有多少衣服穿,所以才是给她买的,这个男人虽然性子有些欠捧,但是他的心肠还真的很好。

可是,她又有问题了,“你怎么知道我要选那个房间的?”

安之然推起轮椅,“你自己去想吧。”接着就没有多话的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而客厅里就只有一脸茫然的于心朵了。

“让我想,我怎么想的出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她边走边嘀咕,再次走进了那个房间里, 整个房间都是清一色的浅绿色,很明亮,因为采光很好,而且还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新之气。

她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户,外面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大花园,虽然是冬天,可是却是有着嫩绿色的草坪,看的会让人心情舒畅,她不由的吸了一口空气。

就连空气都是清新的,这里住的人少,自然的那种工业化的污染也是不会太多,所以这里的空气,也要比城里要好上很多。

安之然那人还真的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算了,以后再说吧,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什么也不说,只要孩子好就行了,她再次走到那个衣柜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睡衣换上。果然的,上面是的吊牌还没有取呢。

乖乖,她翻着吊牌,再摸摸衣服的质量,这衣服可不便宜啊,她以前也是穿的这个,不会认错的。。

这个安之然到底是什么人啊,她就想着他是一个画画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他是越来越神秘起来了,

好累,换好了衣服,她伸了一下懒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放松的原因,所以她睡的很快也很沉, 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去开门。

夏兰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忘记了带钥匙了,她边走边嘀咕,显然还是没有睡的清醒过来。

而门打开,站在外面是一张黑脸,然后黑脸一大笑,嘴一下子扯的很大,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