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照片，看着他咧开嘴就笑了，然后指着天空并没有说话。

沈纪零看了一眼天，随即朝着那小鬼道了声谢谢就跑开。

她一直坐在那里，指着天一定是烟儿从她所在的地方飘过。

看着罗盘，沈纪零脸色有些不好。

烟儿到底能去哪里呢？

看着四周，他有些心累。

此刻，慕九烟这边。

看着面前的老头，慕九烟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本想直接穿过他离开，结果那老头直接掏出一张符纸将她定住。

第二次被人定住的慕九烟:）心中有句mmp想不想听？

“那个，大爷我们不熟，你这样困住我不好吧？”

眼前的花胡子老头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慈眉善目的，慕九烟心中的警惕放松了几分，最后却是无语道。

老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在她身上嗅了嗅，这下慕九烟不淡定了。

慕九烟:），敲尼玛果然人不可貌相，要是这臭老头儿想对她作甚，就是死她也拉着他一起死！

“咦，你身上有生人的气息，而且这气息还很熟悉。”那花胡子老头沉思了片刻得出结论。

慕九烟：“……”

“你想干什么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你是否同我那大弟子沈纪零在一起待过？”

一听到沈纪零这三个字，慕九烟身躯一震来了精神。

看着老头子的眼神都在发光，不过很快就沉了下来。

“你是沈纪零的师父？”

“嗯，不过，看你这不高兴的模样，你和我家徒弟是否有什么渊源啊？”

“没有渊源，不过他是我未来丈夫。”一提到这个，慕九烟脸上都是光。

花胡子老头一听，眸子都瞪大了好几分。

“你是鬼，人鬼不殊途。”

慕九烟一听眸子就沉了下来。

“你难道想拆散我们？”慕九烟心中很不爽，她不是纯粹的鬼，她能够练出实体，但是这个实体似乎不能一直稳固。

抿起唇瓣，慕九烟叹了一口气，心中也是心不在焉的。

“人鬼不殊途，你们终究没有好结果。”

“我和普通小鬼可不同。”慕九烟说完这话就想离开，但是身体被冻住，她完全动弹不得。

“哦？哪里不同？”沈纪零的师父看着她，不过一会儿那双混浊的眸子就眯了起来。

眼中很快便带上了几分诧异。

“你身上的气息似鬼非鬼，又似人非人，倒是奇怪的很。”

“嗯？”慕九烟挑眉，难道她是人妖不成？

“你随老夫回去吧，正好你同老夫的徒弟有渊源，而且你这身上的气息很奇怪，让老夫研究一下，或许能够帮你到什么。”

慕九烟闻言狐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头，但是想想自己现在还不能动，他这话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最后慕九烟还是被沈纪零的师父带回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慕九烟一直待在道观里。

不过当她看见阿青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老头没有逗她，他真的是沈纪零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