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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奇怪的武器

第二百零五章 奇怪的武器

? 黑老六话音刚落,身后东江营的士兵就立刻开始忙和了起来,牵马的牵马。扶人的扶人。黑老六赶紧走到了曹文诏的身边道:“曹总兵,刚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啊。”

曹文诏倒是不慌不忙道:“哪里的话,是我们不对在先嘛。”又撇了一眼,还赖在地上的曹变蛟道:“好了,快起来,带着部下去洗漱一番,莫团练可是说得出做的道,你要是没在规定的时间去吃东西,那今天就别想再吃东西了。”

说完,就拍了拍马屁股,随着黑老六一齐前往河边。

“赵六哥,这些兵马怕都是你亲自训练的精锐吧,果然是个个英武非凡啊,我在这里修养多日,原本还以为莫团练训练士兵有两把刷子,想不到你赵六哥带的骑兵也是如此彪悍啊,要是咱大明想我们俩这样的军队再多一些就好了,那老夫也不用为那些流贼整天的疲于奔命。”

黑老六则是呵呵的笑道:“非也,非也,其实我带着的这批人,当初也是少爷从难民营地里给挑选出来征召入伍的,至于训练方法,那也都是用的少爷的老法子,所以虽然这些士兵都是我带过来的,实际上训练的时候,都是按照少爷的规矩走的,我这只是找葫芦画瓢而已。”

曹文诏,明显一惊道:“想不到莫团练如此多才,我这里也不瞒老哥,虽然某从军十几载,可是除了手下的这些辽人敢战之外,其他地方的士兵也招募了一些,钱粮也是按月发放的,可是却是不知道为何这战斗力却始终是提不上去。不知道赵六哥可有什么方法教我。”

黑老六也挠了挠头,想了想,表示道:“其实,我也真不想瞒你,其实他们和以前我们卫所训练时候一样,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只要是东江营的兵,几乎是随便训练下就能成才啊。”

曹文诏被黑老六这句话噎的有些够呛,赶紧咳嗽了两声,表示尴尬,他相信黑老六是不会骗他的,所以黑老六说的话,很有可能就是事实,难道这招募士兵战斗力纤弱,还真的跟出生地域有关?

“既然是东江营,听说现在的主官,以前都是在毛文龙手下做事过。”

黑老六到不喜欢什藏着掖着的说话神态,道:“其实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是的,现在在东江营里能坐上主官的,大部分都是当初毛总兵的手下,不过他们都是凭着自己的战功升上去多的,可没有看是什么出生。”

曹文诏已经明显从黑老六的语气中听到不满的语气了,在问这问那,恐怕是会真的伤了和气。当下也不在言语,随着黑老六一起去了小溪,开始擦洗马匹。

其他的东江营士兵也开始在溪边擦洗马屁,衣服,和自己的身体,也是直到这一刻,曹文诏才算真的看见了莫凡东江营的装备,当下就倒吸了额一口凉气。

刚才还一直奇怪,黑老六带着的部队,虽然穿的有制式的盔甲,但是却兵没有看见有什么武器,只是每皮马上都有个大箱子,可是还以为是东江营骚包,横刀都装到木箱里。现在才发现原来里面是别有洞天,在黑老六的允许下,曹文诏打开了其中的一口箱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造型奇怪的鸟铳,和同样奇怪的十几发子弹,还有一把刺刀。在边上还有几个木柄状的东西。

鸟铳虽然造型奇怪,但是至少还是能开出点门道的,知道是用来发射弹丸的,但是这个木柄状的东西,他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想是个乡下老农般,这摸摸,那敲敲的,形状倒是和自己的三眼铳有点相似,就是这个比三眼铳小多了,能用来发射弹丸吗?

但是一看,旁边还有一根棉线。心理暗道:这就对了嘛,老子的三眼铳上面也有一根这样的棉线,就是用来点火的,只是这棉线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引燃啊,当下就想着把这线给拔出来,看看。

曹文诏也是心大,虽然黑老六就在旁边,只要问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他还是习惯性的自己思考,黑老六都还没来得及说那跟棉线不能拉,就被曹文诏轻轻的给扯了出来。

黑老六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从曹文诏手里,抢过了这个木柄状的东西,一把就扔到了二十米开外的一片空地,同时一把就把曹文诏扑倒了地上,嘴里大喊道:“卧倒。”

话音刚落,只听是“砰”一声巨响,几乎把所有人都吓呆了,虽然黑老六喊了卧倒,东江营的士兵是习惯了被人突然下命令,不管是在干什么的,听到黑老六的喊声,就了趴了下来,只有曹文诏的几个亲兵还傻傻的站着,心理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总兵从黑老六的身子下面拉出来。

那一声过后,刚才趴下的开始慢慢站起来,而刚才站着的,此刻却已经趴下了。黑老六可管不了这些,对着周围,大声喊道:“军医,军医,这里有人被炸伤了。”

没一会一个小伙子,穿着红十字的一衣服就从人堆里给冒了出来。至于为什么医务兵要穿红十字的衣服,那只有问那位把莫凡弄出来的简易青霉素更一步发扬光大的西洋教士了。

曹文诏,也是被刚才那一声爆炸给弄蒙了,久久才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的几个护卫都倒在了血泊中,刚想让黑老六找郎中,结果几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子就跑了过来。

就像屠夫杀猪般,直接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箱子,打开,里面有一整排的工具,各种剪刀,镊子,和小刀,甚至还有锤子。然后只见其中一个人直接把麻布塞到了被炸昏的护卫嘴里,然后用剪刀把受伤部位的衣服和盔甲打开,接着曹文诏就闻到了一股酒香,刚确定味道出自那个小瓶子的时候,只间对方非常麻利的用手从里面拿起了一团棉花,把酒倒在上面,然后再把沾到酒的棉花把小刀擦一遍,然后就用了这把喝了酒的刀,慢慢切开那名士兵背上说的伤口,曹文诏顿时就觉得自己后脊发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