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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男女通吃

女的,男女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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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住了她,于是,她再也笑不出来了,被某样硬东西顶住,她讪讪道:“你的小兄弟还挺精神的,嘿嘿。”

印玹之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点,那如瀑布一般不断流的鼻血停了,“继续脱。”

“那什么……你不是嫌我脏吗?”他将更多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感受到更多压迫,他迫近时带来的气息,让她觉得这个马车的空间太过逼仄。

这马车主要是用来装货物的,座椅并不舒服,**的。他压在她身上,她受力过重,硌得她屁股生生的疼。

“你是你,我是我,脏的永远是你,不会是我。”印玹之理直气壮的说着,干净利落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心里面是抗拒的,还是采取不抵抗政策,她闭上眼睛,道:“也对,你是你,我是我,你碰了我,我也还是我。”

身上的重量减轻,她疑惑的睁开眼,只听他道:“你快换衣服,等安定下来我再收拾你。”

不敢耽搁片刻,她干脆坦荡荡的让他看自己的身体,接受他安检扫描一般仔细的视线,微笑着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以后,除了我,不能让其他人看你的身体。”印玹之点了穴也没有用,那鼻血又开始流出来。

她懒洋洋的托着下巴道:“我不会主动,难免有被迫的情况发生,到时候你负责插瞎那人的眼睛。”

“我会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让你吞下去。”他流着鼻血说出这威胁的话,有的只是诡异和搞笑。然而兰景络没有笑,她知道自己若是再笑,那是火上浇油,他一定能在这大煞风景的尸体堆积处把自己给就地正法了。

他戴上了黑色的帷帽,在外边赶车。

兰景络掀开后面的帘子回头看,那些尸首都融化了,发出一股人肉的焦味。转过头,隔着那因马车晃动而有缝隙的车帘看去,看到的是印玹之黑色的帷帽。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在他的身边是危险的,离开他,亦是危险的。

马车突然转弯,车轮轧到了石块,车身不稳,兰景络用手撑住了座位方才勉强坐稳。

“别出来!”印玹之紧张的说道。

兰景络听他这么一说,心突然砰砰的跳起来。他的能力堪称反人类常态的存在,如果他都心绪不平稳了,那她还活个屁啊。

静默无声是可怕的,要是有点声响,还能判断外间的情况。可自印玹之说完那话之后,四周静了,连鸟儿扑着翅膀飞走时的鸣叫都听不到了。

在马车内,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不敢大喘气,却一直急促的呼吸。她目光定定的望着车帘处,想着自己要是有透视眼就好了。

“桀桀桀……”一长串比巫婆还要难听的笑声钻入兰景络的耳朵里,这打破沉默的笑声令得她端坐起来。仇家来了吗?我来的是什么样的世界,如果说印玹之他有这么牛叉的特异功能都和我一起困在了枯井,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其他的人也有特异功能?

他的仇人,也许会有特异功能。

“你滚!你这个老不死的!”印玹之的手狠狠的捶着车辕,导致在车厢内的兰景络的身子随着那车的晃动而动着。

巫婆一般难听的声音开口道:“之儿,多年不见,你长得越发的青葱美艳了。”

“噗哧……”兰景络听到这话,忍不住大笑出声。

“之儿,马车里是何人?”那苍老的声音问道。

兰景络掀开了车帘,瞟了一眼那满脸都是老人斑的家伙,握住印玹之因惧怕和愤怒而颤抖的手。

老人有一双浑浊的眼睛,就像是正在搅拌的水泥。脸上的肉往下垂,便像是捏成的泥人加水过多,泥块快要随水滑落。看起来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甚至让人分不清她是男是女,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家伙,却让印玹之怕了。

“我是他媳妇。”兰景络笑眯眯的看着她的手脚,并不看她的眼睛。老人那双眼死气沉沉的,似乎有能够将人的灵魂吸走的力量。

“不是让你待在马车里吗?”对兰景络不服从命令的愤怒战胜了对老人的情绪,印玹之吼她的时候气势如虹。

老人微微诧异,印玹之脾气不好,但一向都是直接动手处理的,谁让他觉得心烦了,他就弄死谁,哪里会浪费口水吼人?

兰景络感受到他镇定下来的心,不怕死的恶心道:“玹之,人家关心你嘛。”

本以为会得到他更多的怒吼,谁知道这家伙脸红了,他的食指在脸颊上滑动,微微偏头,低声道:“我知道了,你进去吧。”

要是有相机在手,兰景络真想把他娇羞的模样拍下来。

“之儿,让为师看看你的媳妇。”老人眯着眼睛,视线在兰景络的脸上来回看。

“你师傅?男的女的?怎么好像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们看啊?”兰景络低声询问道,这老人的表情弄得她都搞不清对方的性别了。

“女的,男女通吃。”印玹之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叫你不要出来,你偏要出来,这回知道错了吗?

老人行动起来利索得比多腿的蜘蛛更加的快,随着她靠近,印玹之暴力的将兰景络推回到车厢内,害得她一屁股坐下了。

兰景络揉揉被撞到的腰,慢慢的移到车帘处,悄悄的钻出脑袋。印玹之和老人对峙着,二人的手脚都极快,撒着不同的东西,犹如天女散花。

“你先走!”印玹之脸上的肌肉又开始扯动,难受的说道。

发作的时候,他是不堪一击的。这个老女人比他还牛气呢,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老女人对我也产生了兴趣,我逃又能往哪里逃?

兰景络咬咬牙,心一横,钻头出去,“你要是疼就咬我一口。”

印玹之那火红的瞳色变得深红,他身前的泥土纷飞,似突然从地面铺展起来的土黄色地毯,挡住了老女人。

“走!”印玹之旋身回到马车,抱住兰景络的腰身,一边施展轻功跑路,一边还不忘啃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