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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齐胸掉了第73节(1 / 2)





  赵栀高唤了一声,紫云忙端着洗脸的瓷盆,推开了门,将其放在了架子上,朝着赵栀望了过去,眸色担忧:“夫人,大清早的,这是怎的了?做了噩梦了不是?”

  紫云刚刚说罢,泠鸢和红云也轻轻推开了门,候在了赵栀身边,朝她行了一礼。

  “夫人安好。”

  “诗云呢?她……她现今在哪?”

  “回夫人,刘姑娘如今好好的在王家呆着呢,并无大碍,三爷刚刚带着路远出门办事去了,说是天昏之时才回来,让奴婢好生照料着夫人呢。”

  紫云淡淡一笑,将柔软的白布浸湿在了温水里,拧了几下,走到了赵栀的身边,用白布擦了一擦赵栀的额头:“瞧瞧夫人出的这冷汗,夫人尽放心吧,刘小姐她没事。”

  红云眉头微蹙,快嘴的嘟囔道:“本不是这般的……”

  “贱蹄子给我住嘴!”

  紫云狠狠的朝她瞪了一眼。

  “红云,说!”

  赵栀微眯起了双眸,双手在身体两侧微微握紧。

  “刘……刘小姐先是被关在诏狱里关了一个时辰,寒大人念她年幼,便将她放了出来,如今她又在王家,被王家二少爷给锁在了房里,半日都没让出门了,这事儿如今在皇城内闹的沸沸扬扬的,连茶馆说书的先生都说起了这事……”

  红云原是不想说这些,让赵栀担心的,都怪她刚刚嘴快,说话没过脑子,如今她不说也不成了。

  紫云上前一步,眸色中带着冷意,狠狠一巴掌便朝着她脸上扇了过去!

  “你个贱蹄子!可知什么是该说的?夫人刚才醒来,你这是故意让夫人心神不宁!刘家小姐本就没了什么事,被你这般一说,竟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三爷傍晚才回来?”

  赵栀垂下了眼眸,低声问道。

  她的声音虽还算淡定,但她的右手却轻轻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时,韶华轻轻推开了门,眸色清冷的朝赵栀望了过去:“刚刚……有信。”

  她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朝着赵栀丢了过去,赵栀将信接过,一看,正是东子安的信。

  第87章 姑娘,莫急着走呀

  那信封之上,用小楷写了东子安三个字。

  赵栀缓缓站起了身,朝着韶华走了过去,眸色深沉:“弟妹,你在哪儿拿到的这封信?”

  刘诗云这儿刚出了事,东子安便给她送了信,这其中……必有蹊跷。

  韶华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身布满补丁的衣裳,却比之前洁净了不少,但因洗的次数太多了,倒有些发白。赵栀给韶华的药膏,韶华每日都有涂抹,如今脸上的冻疮也好了许多,只剩下了小小的两块,不知到最后是能愈合,还是会落了疤痕。

  韶华轻轻握住了赵栀的手,便带着她朝房外走了出去,朝着墙上的一个飞镖指了过去:“信扎在……这个东西上面。”

  她有些字不会说,说话便有些缓慢。

  赵栀点了点头,心中明了。她懂了,定是有人来到了这院里,将信被扎在飞镖上,又将飞镖射到了墙上。

  她将信握紧,伸出了一只手,帮韶华理了理鬓角间的杂发,面色颇有些无奈:“弟妹,给你备了挽发的簪子,你怎的不挽起来?这般散着,风一吹你便得吃一嘴的碎发!”

  韶华淡淡笑了一笑,从怀中将赵栀送她的几根金簪拿了出来,放在了赵栀的手中,摇了摇头:“还你。”

  她不能老要别人的东西。

  近些天来,赵栀日日让林婆子熬润嗓子的草药给韶华喝,韶华从不嫌苦,也不嫌烫,往往熬好的草药正冒着热气,她就直接仰头喝了,喝完之后,她的嘴里都得被烫掉一层皮,赵栀说她许多次,她都不改这个毛病,只道是怕饿着肚子,习惯了。

  喝润嗓子的草药喝多了,韶华的嗓子也比之以前好了许多,虽不清脆好听,但也不是那般沙哑嘲哳,可勉强入耳了。

  赵栀嗔怒望了她一眼,没有接她手中的簪子:“三爷同太子是同门师兄弟,你我便是亲人,快些收着,莫要客气,再说了……你还是我朋友,送朋友些礼物,也是应当的。”

  赵栀说罢,便退到了一旁,来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将信封撕开,把信取了出来,将其展开,垂眸扫了几眼。

  她看了一眼信,面色一白,忙将信紧攥了起来。

  东子安说,若是自己今日申时到城门口寻他,同他说几句话,他便让王永言,将刘诗云从房内放出来,不再软禁她。

  信上一再说明,他只是要同自己说几句话,并不做些别的,且他真的有办法,让王永言将刘诗云从房内放出来。

  这时,自赵栀的院落门口,过去了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一边拿着扫把,一边凑在了一处,低声嘟囔了起来。

  “你晓不晓得,那刘家的姑娘,被王二少爷锁在房子里,从昨日晚上到现在,王二少爷一口饭都未给他吃,她脖子上伤口那般深,连药都没换过,多半已感染的深了。”

  “听闻她们家里人都嫌她丢人,不去管她了,任由王家糟蹋,让她在那自生自灭呢,她那些个昔日里关系好的闺阁小姐,竟都在那看着笑话,无一人想她的,都道个是活该,还生怕被她连累,急着同她摆脱关系。”

  “听闻刘小姐尚未出阁时,对她那几个庶妹好的没话多,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她的闺房都被那几个庶妹占了,房内好东西,尽被搬了个干净,任刘家夫人闹着上吊自杀,大哭大喊,刘家老爷只道不管,说看着她的东西眼烦,被搬空了倒是心净,便由着她那几个年幼的庶妹胡闹。”

  “外头的事同我们没个关联,也不必去讨论,只是不知刘小姐还能活多久,那伤口若是再不换药,再不吃些东西饮些水,怕是撑不到今晚了。”

  “不知真的还是假的,听王府的姊妹说,她如今还发着烧,王家连棺材都给她备好了。”

  “尽都是听来的!谁晓得哪句真哪句假,是被人添油加醋说的,我们还是少说为妙,免得惹了祸事。”

  两个丫鬟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离了院,朝大房院里走了去。

  赵栀面色一白,轻轻握紧了双手,想了一想,便出了院,朝着自个儿以前住的西院里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