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炷香过去。
聂更阑面上早已染上一层薄红,额间有细汗冒出。
他后悔了。
仿佛有撕裂般地疼密密麻麻深入骨髓,遍布了每一处血液和神经。
清鸿剑尊无数次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见他难以难耐,最终还是撤离。
意志恍惚间,聂更阑浑身一松。
「师丶师尊。」
清鸿剑尊亲了亲他脖颈,又吻上他唇瓣,「你受不住。」
聂更阑脸上顿时红霞飞满天,攀住他肩背,颤抖着咬牙出声:「可是,师尊另一g怎么办?」
他眸子满是水雾,哆哆嗦嗦伸手,抚上。
清鸿剑尊整个身躯开始猛烈颤抖。
……
五日后,聂更阑从灵音宗离开。
他坐的是清鸿剑尊赠的那艘飞舟,至于聂重远送的,早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里。
高空中,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四周都是流云,一望无垠。
他整整和师尊缠绵了三日。
师尊说他会受不住,后来他逐渐适应了一g后,张狂扬言自己已经能承受。
没想到还是不行。
疼得他差点没把师尊绞得失去理智。
清鸿剑尊在他耳边□□,既无奈又心疼,「若晋升到炼虚期,或能承受一二。」
「炼虚期?」聂更阑心中一动。
……
甲板上,聂更阑正想得出神,身后船舱传来一阵打闹声。
「聂更阑。」
许临风摆脱了许田田的纠缠从船舱内跑到甲板上,「你在看什么?」
聂更阑回眸看过去。
许田田不甘心追了出来,打算揪着许临风回船舱修炼。
看到两人再次在甲板上追逐起来,聂更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昨日告知许临风要回聂家庄,没想到今日登上飞舟时,许临风和许田田竟然出现在飞舟下,坚持要和他一同去。
许临风是担心聂更阑,也顺便前去历练一番,许田田则是担心她被聂更阑坑害,硬是厚着脸皮挤上了飞舟。
许田田这会儿恼怒不已,「你缠着他做什么,回船舱好好修炼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