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声望去,桑图举起称,喜气洋洋地:“长青你说的可真准!”
“誒?我瞅瞅……”
不少人围拢上去看,纷纷嘖嘖出奇。
【威望值+1】
【威望值+1……】
谢长青懂了,果然,威望值取决於大傢伙对他的信任。
越是觉得他靠谱,他的威望值也就越高。
就是不知道威望值有什么用,而且这积分……
莫非是等於他救治的几头牲畜?
这么一想,他微微地笑了,接过亥尔特翻出来的三根野沙葱的茎:“嗯,我估得还是比较准的。”
“这样的可以不?”亥尔特有些紧张。
“可以。”谢长青轻轻转了转,点点头:“我先挑这根细些的……”
毕竟这只小羊羔太纤弱了。
他刚把这野沙葱的茎清洗乾净,诺敏端著药进来了。
木碗轻轻晃动,深褐色的药汁旋转出琥珀色漩涡。
谢长青接过药碗,野沙葱茎探进药汤开始汲取。
然后堵住一端,將尾端涂满酥油。
“按住它。”谢长青抬头示意。
瑟瑟发抖的羊羔在桑图和乔巴的手下轻声叫著,有气无力。
当冰凉的管身触到粉红色肛门时,小羊突然剧烈挣扎,后蹄蹬在地上划出两道浅痕。
“长生天啊……”桑图妻子在胸前比划著名,祈祷著。
谢长青屏住呼吸,指尖顺著肠道走向缓缓推进。
药液注入的瞬间,羊羔发出细弱的叫声。
管身顺畅地滑入肠道,药香在空气中瀰漫,小羊的哀鸣渐渐变成虚弱的哼哼。
药液一滴不落,全都灌了进去。
“这,这就好了?”诺敏有些好奇地问。
“得看它能不能正常排便。”谢长青想了想,补充道:“得再观察观察,我先去给母羊打针。”
他现在有一积分,正好再兑换一支氨苄西林。
不管这小羊羔怎么样,先把三只母羊都救活再说。
“好嘞好嘞。”乔巴他们纷纷退开,又疑惑地问道:“那另两只小羊羔?”
谢长青一边清洗著野沙葱的茎,一边平静地道:“药水煎了几副?”
“煎了两副。”诺敏眸光明亮,兴奋地盯著他:“第二副应该快好了,我现在就去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