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前曾经慌忙产生过一次的念头又涌了上来:他觉得他不像神了。
像被他悲悯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楼厌双手撑在床榻上,其中一只手的手指在床上交替挪动,一点一点的蹭上衡弃春的手指。
这一次他没有再舔,而是将衡弃春的手指紧紧握在了手心里。
微凉又温热。
火就是这个时候烧起来的。
衣袍被火苗烫到,紧紧地绷在身上,不知哪里显得又热又涨。
从未遇到过这种事的小狼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作者有话说:类似于动物都有的口欲期,他本能地抬起手,探入衣物间快速摩挲,生涩而又笨拙地抚平春日将起的燥火。
那是一点儿微带黏腻的声音。
夹杂在其中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一声喘。息。
“呃……啊……”
楼厌轻轻仰头,喉结滚动,难耐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闭紧了眼睛。
像不久之前的貔貅幼崽一样,因为他做得太过专注,所以也错过了在暗夜之中衡弃春睁开、又快速闭合的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