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信号又缓了过来。
这手机质量这么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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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我们重返了临熙。
在海边一个可以涂鸦的椅子上用涂鸦笔写下字:
SQH&SY。
20240806。
沈清还的新鞋子不合脚,差点磨破皮。
我蹲下身,对着那一块皮肤“呼,呼。”
沈清还轻捏一下我的脸,说:“不疼。”
我皱着眉,说:“疼。”
然后弯腰在她身前,从包里翻出创可贴贴上,然后和她交换了鞋子。
订的酒店的窗户是玻璃镀晶的,夜晚下雨时,雨点砸在窗户上,像流星的光芒。
床上,沈清还用清澈而柔软的声音蛊惑着我,说:“小宝,叫姐姐。”
“姐姐。”我的手捺着她的胳膊,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指痕。
“乖。”
“留个浅印子,两天就消了,好吗?”她问。
我搂住她的脖子,颤抖着答应她,说:“好……”
卸力后的沈清还像暴雨中的一株粉白色的美人蕉。
我手下继续动作,呼吸却一滞,停了停,说:“心心,你美得有点太厉害了。”
惊天动地。
她埋在我胸前。
上一秒推着我的身体,在耳畔热切地说着“不要了”,下一秒又不动声色地把我的脖颈揽过去。
这矛盾感,正是迷人感的来源。
沈清还连呼吸都好像是浅绯色的,化作一缕旖旎的色。
我在她耳后把呼吸放得更轻,与她交融。
第二天上午,我看着窗外的海与朝霞,说:“真好看。”
“或许我们也能拥有呢?”沈清还吻着我胳膊上的一块皮肤,说,“等以后退休了之后,我们把买的房子置换掉,在临熙买一套房子,把自己安放在这座小岛的日出日落里,好不好。”
“你说的,好浪漫啊。”我眼前似乎能产生这样一种想象。
“我能实现。”她盯着我,眉目认真地说,“相信我。”
我点头,说了句不受保护的承诺:“相信我们。”
从临熙回来后,我们的手指上,无意中都被日照晒出了戒指的痕迹。
沈清还抬起我的手,说:“保持着,我拍个照。”
接着手指在无名指上的一圈白上反复摩挲,说:“这一块儿的护肤品可以不用涂得那么仔细。”
“是不是天地造就的戒指?”
我点点头,吻着她。明白了只要同她在一起,抚州的晚霞同临熙的,一样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