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出神,傅西流不满了,一口咬住她手指,慢慢地用牙齿磨。
梁依山没反应过来,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停了。
傅西流松口,拿手盖上她的嘴唇。
梁依山由他捂住,她是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想出了!
傅西流开口,慢条斯理。
“有什么好报的,不是爱玩车吗,跟着玩一遭,玩出事了不就消停了?”
“出多大事?”
捂着梁依山的手放开了,看她口型,点头。
傅西流冲电话那头说:
“留口气就行。”
转头,又开口冲梁依山道:“想去看看吗?”
那边凝神细听,想知道傅西流在和谁说话,又在办什么事,听得人真躁,暧昧极了,连调情都不避讳。
梁依山点头,就是不吭声。
只听傅西流笑了声,吩咐对面:“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去看看。”说完挂了电话。
确认他真的挂断,梁依山揪住他耳朵。
“你好大的威风,现在都能当阎王爷啦?”
“没那么大本事,再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好一会,梁依山才松开,似忧心:“那你该晓得的,贺钦原那边不是长久差事,总有一天——我怕他连累到你,你是好孩子,不该受这种牵连。”
傅西流终于抬起身子,半跪在沙发边,和她一块嘀嘀咕咕。
“太小瞧我了吧善善,还是说太心疼我,太关心我?”
又去拿敷贴,转过去继续给她包伤口,冲着那破皮的地方吹气:“不怕不怕。”
“你要是出事了我不可能管你的。”
“好哦,我要是出事了,善善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梁依山气死,又忍不住吼他:“非得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葬送一辈子吗!”
傅西流蹭了蹭她贴着敷料的皮肤,一股子药油味,哄着她:“我才不会,善善,多信任我一点,好不好?”
梁依山不说话。
“别不高兴了,咱们一块去看看,兜兜风撒撒野,你什么时候想走,咱们就走,绝不多管绝不多留。”
梁依山揪了揪他软软的发:“搞得像我多胆小不能担事似的,不是赛车吗,咱们也比一比去!”
傅西流挨着她,咱们,咱们,她不知道她也开始用这个词了吧?
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