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计划就是计划,要是光有计划不行动,也是很让虫不舒服。
所以,弥斯觉得过来问一下病虫本虫的意见。
“弥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路西法只开了一小道缝,因为刚刚在想一些不太优雅的事情,他现在还没办法及时抛下阴暗的内心,没想到雄虫根本没看他。
弥斯有些纠结地问,“路西法,治疗可以从今天开始吗?”
路西法的脸色变了又变,这真的很难开口拒绝,但是他的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以。”路西法好不心虚地接受了雄虫的提议,废话,谁会拒绝一只主动送上来的猎物。
弥斯松了一口气,他不喜欢拖延,制定了计划习惯立即执行,雌虫的通情达理让他非常感动。
雄虫微微抬起头,入目就是,饱满的胸肌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面前。
太慷慨了,路西法。
弥斯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视线,嘴上还不忘记补一句,“路西法,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路西法虫壳很厚,赤。身。裸。体的,完全不会羞涩。
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了雄虫非常喜欢他的身材,这打消了他一开始想去披一件外套的想法。
他面不改色地说:“刚刚已经躺下了。”
弥斯小声地嘟囔着,“竟然裸睡。”
“嗯?”路西法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俯身靠近。
胸肌几乎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脸,弥斯慌张地退后了两步,似乎是意识到他躲避得太明显了,又往前走了两步。
这下真碰到了,好硬!
路西法这只变态虫,肯定是故意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胸肌只有在绷紧的时候才是硬的。
更何况,S级的雌虫听力不是一般的好,哪里需要靠这么近。
弥斯有时候真的觉得他跟不上雌虫的变态,尤其是当他低头看到那团很明显的鼓起时,更是无法理解。
至于吗,不刚刚大病初愈吗,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是一只好色的雌虫。
弥斯把雌虫推倒在床上,冷漠地说:“路西法,躺好,我要开始了。”
路西法对雄虫的刻意冷脸十分稀奇,促狭地看着雄虫,视线从雄虫的脸上缓慢下移。
“弥斯阁下,你这样说话真的很容易让虫误会。”
“大晚上的,孤雄寡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弥斯真是被这只虫的虫壳厚度给惊呆了,急忙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
“闭嘴!”
路西法就那么四仰八叉地任由他动作,眼里满是一些不可说的视线,感受到雄虫香香嫩嫩的手掌心,呼吸深了几分。
“小弥斯,怎么还不让虫说话呢?”
雌虫说话的时候,嘴唇自然而然地擦过他掌心的软。肉,吓得弥斯赶紧收回了手。
他气急败坏地说:“现在不许说话,也不许乱动。”
说完,弥斯把被子扔在雌虫身上,盖住他的下半身,怎么有虫可以面不改色地肿着和他说话啊,真是太离谱了。
“好吧,弥斯阁下态度还真是强硬呢。”
路西法被发现了也不觉得羞耻,虫族根本不会因为欲。望羞耻,对雄虫产生欲。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路西法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雄虫,脸已经红得发烫了,还是不继续调戏他了。
见雌虫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弥斯也松了一口气,要是雌虫一直浑不吝地说一些浑话,他真的要原地爆炸了。
平时的路西法还是很正常的,非常有贵族风范,简直是雌虫楷模,可一旦开始变态,弥斯就完全应对不了。
“我真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