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斯有点不好意思,要在雌虫面前伸出尾勾是一方面,路西法的眼神也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看起来要吃虫一样。
“路西法,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雌虫一只手臂肘着后脑勺,视线像毒蛇一般缠在弥斯身上,弹性十足的胸肌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看起来多了几分放浪形骸。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巧克力蛋糕上的乃果,从内陷中缓缓站了出来,简直是在诱虫犯罪。
弥斯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睛。
路西法听到这句话,又要张口说话。
弥斯瞬间就更紧张了,赶紧打断,“好吧,好吧,就这样,你别说话。”
弥斯咬咬牙,伸出尾勾,慢慢往雌虫心口处探去,其实也不必每次都扎进心口的。
但是治疗最有效的地方,除了心口,其他地方都不方便对一只未婚雌虫进行。
路西法看到那条银白色的尾勾,缓慢地在他身上爬行,冰凉的,难以忽视地停在了他的心口。
白色的啊,和他的皮肤真的是绝配呢,那么显眼地出现在他身上,以后还可能出现在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
雌虫的眼神太炙热了,让这场再正经不过的治疗也变得奇怪了,弥斯怕他对视,只能将视线专注在雌虫的心口。
尾针扎入,路西法彷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发出了一声闷哼。
弥斯以为是因为痛,赶紧看过去,雌虫可能是怕被他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竟然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路西法的虫壳厚度他早就见识过了,竟然都痛的不好意思见虫了,这让他不由得开始担心。
“路西法,你没事吧,很痛吗?要不我换个方法吧。”
其他地方虽然有些羞耻,但确实比扎心口舒服多了。
路西法一听,还以为雄虫要走,手不自觉地就握了一下尾勾,“没事”,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弥斯被握的那一次刺激地倒吸一口凉气,雌虫到底知不知道雄虫的尾勾是……不能摸的,可恶。
算了,路西法一只单身雌虫知道什么。
弥斯说服了自己,开口继续安慰道:“我很快的,你再坚持一下。”
也不管路西法到底听没听清,弥斯加快了治疗速度,长痛不如短痛。
信息素注入完成之后,弥斯就快速收回了他的尾勾,看着雌虫疼痛难忍的模样,他也没狠下心任由路西法自生自灭。
弥斯弯下腰,帮雌虫盖好被子,然后顺手把雌虫盖眼睛的手扯下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肚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还没有给雌虫处理心口上的伤口。
弥斯又把被子掀开,看着雌虫心口上被尾勾扎出来的洞,有一点点心虚。
正常情况下,应该只有尾针扎进去的,但他控制的太差了,尾勾总是不那么听话。
这么大的洞该怎么治疗呢,弥斯没什么经验,“路西法,你有可以治疗这种伤口的药物吗?”
弥斯抬眼看向雌虫的眼睛,吓了一跳,他匆忙松开手。
雄虫控制不住地惊呼,“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第29章第29章我是S级,很耐疼
“我又不是傻子,你那个眼神就是……”
弥斯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也不是小虫崽了,自然看清了雌虫眼底毫无遮掩的情。色。
路西法真是太过分了,他这是正经治疗,更何况、更何况扎的是心口,看起来那么痛,他怎么能……
啊啊啊,真是搞不懂。
“就是什么,小弥斯?”雌虫的声线还带着一些做完那种事情之后,尚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涩感。
被发现了的雌虫半点心虚没有,生动形象地将得寸进尺演绎了出来。
如果不是现在身子还在发软,路西法甚至会坐起身凑近雄虫,近距离看一看羞耻之下的雄虫是什么样的。
“你,不要脸!”